许执生一走,林云戈便狠狠冷笑着:“我就知道,任何人见了嫂嫂都会喜欢她,许执生这贱人也想跟我抢,林良,日后绝不要放这人进府。”
“立刻去门口贴一张纸,写上许执生与狗不得入内。”
林良望着脸色狰狞,满是嫉恨的林云戈,心中沉重叹息一声。
“主子,许大人应当只是随口说说,不像是喜欢夫人的样子。”
怎么这么容易就打翻醋坛子,要是林府门口贴上这样的字。
被人知道其中内情,丢脸的不还是主子吗?
林云戈闻言狭长的眼睛微眯:“你在质疑我的话?”
“快去!”
许执生这贱人肯定对他嫂嫂有意,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任何苗头他都要及时扼杀,他好不容易才叫嫂嫂愿意嫁他,同他成亲。
谁也不能来破坏他们的姻缘。
————
“嫂嫂,今天有个贱人要同我抢你。”
林云戈躺在床上,声音听着很是委屈。
林良在旁边看着,心中忍不住翻白眼,在外面没见有这么虚弱,一到夫人面前便好似快要死了一般。
要知道林云戈皮糙肉厚,这段时日的休养,受伤的左手都快好了。
徐晚月:“二郎,你莫这样疑神疑鬼。”
“我被这人气到了,嫂嫂不安抚我,居然还说我疑神疑鬼。”
林云戈从床上坐起来,靠在被褥上,眼中满是控诉。
徐晚月只能道歉:“是我错了,二郎。”
“只是你能让我绣完嫁衣吗?我怕时日来不及。”
林云戈看着她手中的红衣,知道这是他们成亲之日要穿的嫁衣,到底点头:“好吧,那嫂嫂专心绣,我就在旁边看着。”
徐晚月刺绣时确实极为专注,心思全在嫁衣上,自然没注意到对面床上那人如狼似虎的眼神。
林云戈望着徐晚月,眼神中满是痴迷。
今日嫂嫂并未过多打扮,只穿着一身素色长裙,雪白的脖颈低垂着。
日光莹白的耳朵被阳光照的柔嫩嫩的,本就白皙莹润的肌肤此刻更像是在光一般。
林云戈越看越是移不开眼,只有他知道她素衣包裹下有怎样的一副好身子,不止现在露出来的肌肤白的光,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某些时候更是全身泛粉,美的如一朵娇艳如滴的花。
真想现在就要了阿月啊,真不想忍到成亲那日了,他素了太久了。
仔细算起来有一年六个月没有碰过她了。
若是没得到过她,不知道她这副身子有多好,他或许还不会这般急切煎熬。
可知道之后却被迫当了这么久的和尚,便十分煎熬痛苦。
林云戈越看越是呼吸紧,喉咙更是干的疼,连被褥也高出一团。
如今只能看不能吃,受罪的还是他,他不该看的。
不能看了,等成亲那日再好好看,每一寸都看清楚。
林云戈在心中反复劝自己,可就是没办法去移开眼,没办法不去盯着他。
林云戈心中叹息一声,终于放弃挣扎,视线开始逐渐下移,一寸寸扫过她白皙的脖颈、腰肢。
那不堪一握腰肢被细带勒的细细的,纤细到他几乎一掐都可以折断,更显得某处弧度饱满,长裙下雪白的足尖若隐若现。
一切的一切都叫林云戈呼吸急促,他死死握紧手心,浑身热血沸腾。
恨不得,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拆吞入腹,反正她马上就要是他的了。
可他到底还存着一些理智。
马上就要成亲了,洞房花烛夜那日,就算暴露自己的谎言,他也一定会要了她。
毕竟人生只有这一次洞房。
真想快些到那夜。
林云戈忍不住开始幻想起来,越想越是口干舌燥。
连徐晚月走到他面前都浑然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