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凑过去看。
“咦,不过又不太像。”
景王拿在手里,伸手拿过来,仔细端详。
“你有没有注意到,这簪子的手艺好似比皇兄还要好一些。”
“如果是徐晚凝雕刻的,那她十分厉害了。”
燕远征没说话。
他其实未曾听说过徐晚凝会雕刻,这般技艺想必要练许多年。
燕远征脑中突然想到了徐晚玉那日说的话。
“二哥有没有想过,陛下是为谁出气?”
燕远征摇摇头,不可能。
皇帝和徐晚凝根本没有任何相处的机会。
他真是糊涂了。
竟会想到那日徐晚玉为了脱罪的迷惑之语。
燕远征握着簪子回到府中。
“王爷回来了?许大人正在书房等您,王爷现在可要过去?”
燕远征点了点头,但走着走着,燕续现这不是去书房的方向,反而是去后院。
“王爷要去见王妃吗?”
燕远征没说话。
不知为何,他心中还是莫名有所疑虑,也还是想再问问这簪子。
“这簪子是你亲手所做吗?”
燕远征来的时候,徐晚凝正在用膳。
“王爷为何这样问?”
在未想好如何回答之前,徐晚凝会习惯性将问题抛回去,抛给对方。
这样既能给自己预留反应的时间,同时也能暂时掌握话语的主动权。
燕远征微怔:“只是随便问问,这簪子做工极好,本王想着再要一根。”
燕远征刚从宫中回来,难道是皇帝那边露出了什么端倪?
皇帝平日里很正常,但在感情之事上却并不够理智。
他既然在这样问了,那就是心中有所疑虑。
她需要做的便是打消这一点。
徐晚凝将手伸出来。
“王爷,妾身估计不能再为您做一根木簪,这根木簪妾身倾注了所有心血,因此也受了些小伤,不方便再做一根。”
徐晚凝手上的伤并不新,并不会引人怀疑。
所以她才敢用这个手段糊弄过去。
果然燕远征看完之后,眼神复杂看了她许久,语气有所愧疚:
“是本王要求过分了,我会好好保存这根木簪,日后也会好好待你。”
燕远征看的很清楚,她素白柔嫩的手上此刻多了一层薄茧,手心处还有几道已经结痂的疤痕,一看就是雕刻物件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