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凝知道徐晚玉会同意的。
只要徐晚玉心中有想害她的想法。
徐晚玉笑着点头:“也好,正好妹妹也要去招待宾客。”
李大夫这一路上一直跟着她回到京城,又有徒弟在她手上,徐晚玉很放心。
李大夫来的很快,徐柏一直跟在徐晚凝身边。
李大夫早就认出了徐晚凝,看到徐柏时,自然并不意外。
但徐柏却是第一次看到李大夫,不过徐柏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也没叫人察觉异样。
李大夫进了内室,徐柏长姐等在门外,徐晚玉则再次去了前厅。
“徐凌,长话短说。”
李大夫皱起眉头:“上次有许多人在,有些事情老夫无法告诉你,之后也不敢贸然联系,你妹妹和继母,心思太过歹毒,一心想要对你下手,你一定要多做防备。。”
徐晚凝点头,她浅笑着看向李大夫:“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您不用为我担心,今日她想做些什么?”
徐晚凝直接问。
“最初是想给你下那什么下作的催情药,但今日天子来了,便想让我换成软骨散,诊脉之时不动声色撒在你衣服上,等会游湖时,推你入水,叫你在湖中无力挣扎。”
李大夫说起这些手段,眉头紧皱,心中为徐晚凝担忧。
徐晚凝点头:“我知道了。”
推她入水,若是运气差死了,便一了百了。
若是没死,也能叫她受罪或是病一场,况且今日这么多宾客在,更能叫她丢脸。
她这个妹妹,真的恨她,时时刻刻都想着刁难她对付她。
“李大夫,我需要你留在侯府中,日后为我打探消息可好?”
李大夫点头:“嗯,你不说老夫也会帮你的,老夫绝不会帮着她害你。”
“好,不过您也注意安全,之后我们减少联系,以免露出端倪,今日我会如她所愿落水的。”
李大夫心中不忍:“老夫将这些事情告诉你,便是希望你今日平安,如今天寒地冻,你若是掉了进去,只怕要去了半条命。”
徐晚凝摇头:“我若避开,您便可能会被她责罚,再失手几次,您也会暴露。”
李大夫还想劝说。
徐晚凝直接摇头:“无事,您知道我的,我并没有这般娇弱。”
李大夫只好点头:“那等会你跟徐柏提前说,叫他有所准备,以最快度将你捞出来。”
李大夫说完之后,又有些迟疑:“有件小事老夫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该不该说。”
“您说。”
“你弟弟,也就是徐晚玉的兄长有哮喘,不过并不严重,十分轻微,按理说他这样的情况并不需要老夫过去,府中随便一个大夫便可以诊治,更不需要隐藏什么。”
“可上次老夫被悄悄拉过去之后,事后又被威胁告诫,此事要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
这是前日的事情,李大夫只觉得奇怪。
身在这高门大户中,处处叫他摸不着头脑,心惊胆战。
“哮喘?”
徐晚凝微愣。
她也通药理。
她们姐妹三人,包括祖父祖母都未曾有过什么哮喘,身体康健,按理说他应该也不会得这病。
继母也并未有过什么哮喘。
况且这件事最奇怪的地方,在于隐瞒。
就算有哮喘,作为侯府唯一的继承人,为何要瞒着所有人?
徐晚凝转动手中的玉镯,她低头思量。
脑中闪过徐晚玉兄妹的脸、他们都身高。
又想到前世最后一次见到祖母时,她那双红肿的眼睛………
所有的事情汇集在一起,徐晚凝心中竟莫名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