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十五耳朵骤然红了。
“徐十五,你怎么不说话?”
徐晚凝试探着继续朝他靠近,她现他并未后退或是排斥。
如今的效果看来比她想象中还要好。
“我昨天是说过,可只是因为生你的气,我现在气消了,说的话自然就不算数。:”
“哦,原来如此。”
徐晚凝忍不住嘴角上扬。
她的笑声叫徐十五更加窘迫,。
“你都跟徐柏说话,为何我不能跟你说话。”
徐晚凝第一次见到不讲理的男子:“你可还记得是谁放狠话的吗?我可从来没说过不跟你说话。”
她忍不住想伸手揪徐十五的耳朵。
耳朵那样红,看着就很好揪。
徐晚凝最终还是上手了。
徐十五因为她的偷袭猝不及防。
他愣在那里,随即怔怔看着徐晚凝。
这下不只耳朵红了,整张脸都是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
“你摸我耳朵作甚?”
徐十五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你嫌弃我?”
徐十五下意识摇头。
随即他突然意识到,刚才的触碰,他并不厌恶,也并未有任何不适或是反感,更多的是羞涩。
“我……我好像不嫌弃。”徐十五语气肯定。
他反应过来,心中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居然真的能接受女子靠近他,不会一想到那种触感,便觉得像是要窒息,或者晕倒。
“但只能兄长这样。”
徐十五忍不住补充着,到如今,只要想到当日那个卖身葬父府白衣女子,他便仍觉难受。
只有兄长对他来说是意外。
意识到这一点,徐十五觉得无比轻松,好似心中最后一道枷锁被卸下。
“没想到你的耳朵还这般金贵。”
徐晚凝继续打趣着,她收回了手。
触感消失的那一刻,徐十五竟有几分失落。
他觉自己甚至开始享受和兄长的亲近。
徐十五自己都觉得自己奇怪。
明明前几日,他还下定决心,要和兄长保持距离,可如今这么快就有了变化。
“兄长,日后你有什么事情便都吩咐我吧,我都可以做。”
前几日是他暂时还未克服自己的怪病,这才叫徐柏有了接近兄长的机会。
但如今,他觉自己不必再这样了。
他可以和从前那般同兄长相处,不需要再躲避着。
徐十五心情好了许多,人也轻松不少。
可徐晚凝却摇头拒绝:“你身体还未好,如今最该做的便是卧床休养,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