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星目闪亮:“阿鸢御剑一定特别好看。”
白鸢看他这憧憬的样子,心情很好的挑眉回道:“这有何难。”
说话间,白鸢手一动,剑就挣脱上官慕的手,朝白鸢飞来。
白鸢另一只手一挥,门打开了。
然后伸出拿剑的手,对着门口的盆景说了声“去”,剑就自己嗖地一下飞出去。
对着盆景劈了下去,将盆景劈成两半后,又随着白鸢手指的移动,唰唰唰地将这两半批了个稀碎。
然后又嗖地一下飞回了白鸢的手里。
谢南笙摇着头,鼓着掌叹道:“牛牛牛,厉害厉害厉害。”
然后表情一垮,欲哭无泪:
“就是可惜了我千辛万苦找来的这盆盆栽,不仅花了大价钱,还是不远万里运过来的。现在全完了。”
白鸢对着门外被劈的稀碎盆栽伸手一挥,盆栽瞬间恢复原样。
然后用谢南笙的语气,反过来对他说道:
“瞧你那小气巴拉的样子。”
然后只余任凭谢家三兄弟原地震惊。
又聊了一会儿,谢南逸道:
“天色不早了,各自回到院中再集合费时间也麻烦。”
“为了方便,今晚都不要回去了,便在我这里将就一夜歇下吧。”
白鸢道:“聊着天就过去了,不睡也没事儿。”
谢南笙道:“还是睡会儿吧,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养好精神好打仗。”
白鸢觉着有道理,点了点头。
于是兄弟三人挤在了谢南逸的大床上,白鸢则躺在了谢南逸屋内的矮榻上。
屋内灯火通明,几人和衣而眠,一夜无话
天微亮时,白鸢收到传来的感应,猛地起身道:
“来了。”
话音刚落,几人瞬间清醒。
白鸢手一挥,便带着几人来到柳大壮家。
只见一约摸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一柄闪着寒光、精致细长的刀子,正被上官慕派来的护卫围攻着。
谢南笙常年在外做生意跟人打交道,自然认得眼前之人:
“深夜到此,不知赵大管家有何贵干呐?”
管家此时才注意到人群外谢南笙一行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却冷然一笑,转身不要命的朝重围外冲去,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拿着的刀朝围着他的护卫一挥,护卫便倒了一片。
不是为了逃跑,而是拿刀刺向柳大壮媳妇儿!
柳大壮媳妇儿此时正环抱着几个已经吓得瑟瑟抖、不出声音的孩子,瑟缩在屋外的一角。
眼看就要刺上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风飘过,白色的虚影闪了过去,踹在赵管家身上,赵管家应声倒地。
竟是谢南逸护在了柳大壮家人前面。
赵管家见大势已去,一骨碌爬起来朝谢南逸撒了一把什么,谢南逸闪开间,他人已不知所踪。
而赵管家不知道的是,在他逃窜消失之前,白鸢的右手食指在虚空划了一圈,又朝着他点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柳大壮媳妇儿差一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会儿见赵管家逃走了,一屁股跌倒在地,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