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让张辅把功劳让给你,而是让他在报功时夸赞二哥几句,要知道现在张辅可以称得上是武将之,只要他站在二哥你这边,太子之位不就手到擒来了吗?”
朱高燧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这个……”
朱高煦却露出犹豫的神色,他和张辅从小一起习武、学习兵法,靖难时更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但他真没想过利用感情让张辅站在自己这边。
“二哥你还犹豫什么,当初丘福在的时候,你在军中是何等的威望,等他一死,连徐野驴这种家奴都敢跟你瞪眼了!”
朱高燧看到朱高煦犹豫不决,干脆用出了激将法,而且特意提到了战死的丘福。
果然,朱高煦听到“丘福”的名字,右手的拳头猛然攥紧,全身紧绷的瞪着前方,宛若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
当初张玉站死,靖难功勋之中,丘福位列第一,而丘福与朱高煦交好,多次表明态度支持朱高煦,再加上朱高煦的军功,因此当时他在军中的威望极高,几乎可以说是一呼百应。
但等到丘福战死塞外,王爵被夺,朱高煦在军中的威望也大受打击,虽然还有不少武将支持他,但远不及文臣们齐心协力支持朱高炽。
过了好一会儿,朱高煦紧绷的身子才慢慢的放松下来,只见他闭上眼睛长出口气,这才缓缓的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张辅那边,我会……”
“呦,三叔您来了,侄儿给您行礼了!”
没等朱高煦把话说完,却只见朱瞻壑笑呵呵的从内殿走了过来,随后向朱高燧行礼道。
“哈哈~,大侄子你可算来了,身体怎么样,听说你受伤后谁也不认识了?”
朱高燧上前一把抱住朱瞻壑,十分亲热的问道。
“您这话说的,不认识谁也不能不认识三叔您啊!”
朱瞻壑也假意十分亲热的道。
“这话我爱听,听说你之前骑的大宛马也摔死了,怎么样,还敢骑马吗?”
“敢啊,咱是将门虎子,哪有不敢骑马的道理?”
朱瞻壑拍着胸膛吹嘘道。
“好!不愧是我二哥的儿子,我那里好马多的是,等下我让人挑几匹给你送来,就算是给你压惊的礼物了!”
朱高燧十分豪爽的道,只是他这礼物若往深处去想,却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朱高煦平时粗枝大叶,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种细枝末节。
但朱瞻壑却早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纨绔子弟,这时听到朱高燧的话却是心中冷笑,自己才刚差点坠马摔死,朱高燧却又给自己送来几匹马,这怕不是想让自己再摔几次吧?
叔侄二人都是演戏的高手,虚情假意的寒暄起来没完,最后朱高煦在府中设宴款待朱高燧,这才总算是堵住了他们叔侄的嘴。
酒宴过后,朱高燧告辞离开,朱高煦与朱瞻壑亲自送他出了府门。
等到朱高燧带着护卫消失在街角,朱瞻壑立刻收起脸上的假笑,一脸严肃的向朱高煦道:“爹,三叔要您给英国公写信,恐怕没安好心!”
“我倒是想表现,可咱爹十几年不让我上战场了,每次北征我都提出要去,他就是不同意,你让我去哪找军功?”
朱高煦越说越气,最后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
“二哥你没有,但别人有啊,咱们可以借用一下!”
朱高燧眨着一双小眼睛兴奋的道。
“借用?借谁的?”
朱高煦还是不明白弟弟的意思。
“咱们大明两边用兵,北边是咱爹亲自领兵,你肯定借不到,但南方的交趾那里,却是张辅领兵,他和你是小,又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只要你开口,他肯定愿意帮忙!”
朱高燧嘿嘿一笑道。
张辅是河间王张玉的长子,当初东昌之战,张玉为救朱棣战死,张辅接替父亲从军效力,同样是战功赫赫,特别是交趾,几乎是张辅一手打下来的,因此受封为英国公。
“等等,交趾是张辅打下来的,我又没去交趾,这功劳怎么借?”
朱高煦皱着眉头再次问道。
“不是真让张辅把功劳让给你,而是让他在报功时夸赞二哥几句,要知道现在张辅可以称得上是武将之,只要他站在二哥你这边,太子之位不就手到擒来了吗?”
朱高燧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这个……”
朱高煦却露出犹豫的神色,他和张辅从小一起习武、学习兵法,靖难时更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但他真没想过利用感情让张辅站在自己这边。
“二哥你还犹豫什么,当初丘福在的时候,你在军中是何等的威望,等他一死,连徐野驴这种家奴都敢跟你瞪眼了!”
朱高燧看到朱高煦犹豫不决,干脆用出了激将法,而且特意提到了战死的丘福。
果然,朱高煦听到“丘福”的名字,右手的拳头猛然攥紧,全身紧绷的瞪着前方,宛若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
当初张玉站死,靖难功勋之中,丘福位列第一,而丘福与朱高煦交好,多次表明态度支持朱高煦,再加上朱高煦的军功,因此当时他在军中的威望极高,几乎可以说是一呼百应。
但等到丘福战死塞外,王爵被夺,朱高煦在军中的威望也大受打击,虽然还有不少武将支持他,但远不及文臣们齐心协力支持朱高炽。
过了好一会儿,朱高煦紧绷的身子才慢慢的放松下来,只见他闭上眼睛长出口气,这才缓缓的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张辅那边,我会……”
“呦,三叔您来了,侄儿给您行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