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白芙蓉的脸上又扬起一副了然的笑意,慢慢起身,行了一个大礼,这才转身而去。
父皇,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你骂她,她都这么高兴呢要知道他是最害怕父皇的责骂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更开心呢,莫不是被吓傻了
南宫玥负手而立,冰冷的眼神扫视着白芙蓉远去的方向这个女人除了美色一无是处,真不知皇甫逸飞苦心安排这么一个废物留在自己身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父皇,你叹什么气啊南宫晟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南宫玥眉头紧拧你母后都去多少天了,也不知把题出成什么样,更不知道,你母后有没有想我们
看着一脸怨妇模样的南宫玥,南宫晟一脸鄙夷父皇,母后不是说最多半个月的时间吗这才过了几天啊,还早着呢
对啊,已经好多天了。南宫玥唉声叹气道,站在那里活脱脱一个望妻石。
南宫晟不屑之意更甚父皇,你到底还陪不陪我练啊,若是我再受了什么伤,母后可饶不了你
南宫玥嘴角一抽这厮倒是大了啊,竟敢威胁父皇,想着就抽出腰间的软剑刺了过去。
南宫晟一个没防备,差点被剑气所伤,立时脸色一白父皇,哪有像您这样的,不声不响就出剑
在战场上要的就是出其不备,哪还有人告诉你下一步要出哪一招,让你提前做好防备
哼,说的好听,就是想公报私仇嘛南宫晟虽这样想着,手上却不敢放松,认真地对打起来。
时间一晃而过,围猎大会终于开始,南宫玥、皇甫逸飞各骑良驹在最前方率领着千军前行,路边跪满了围观的百姓,一睹皇颜。
凌傲雪、赵小主、白芙蓉各坐在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中,慢慢前行。
白芙蓉悄悄掀开车帘,无数百姓跪倒在地,山呼万岁,让她的虚荣心直接到了顶峰,虽平日乘花车出游,也是引万人观看,但却是不一样的,那时的人们多少都会带些鄙夷,而到了如今,却只剩仰慕之情,而这一切是上天赐予的,谁也夺不走
她天生就应该享受这万众瞩目,所以不论前面那个男人会怎么对她,她都不会再放手,让这唾手可得的一切化成泡影。
没想到你父皇还真带着那个女人,南宫晟,你母后怕是要让位了。皇甫明赫讽刺道。
南宫晟眸子一冷,抽出利剑就招呼了过去,皇甫明赫没有防备,生生地被他割破了黄袍,划出一道血痕。
南宫晟,你这个小人,竟然偷袭皇甫明赫这就要与他在马背上一决高下。
能动手的绝不哔哔,这是我娘交给我的道理,皇甫明赫,你再敢多说一句,本太子就把你嘴给缝起来南宫晟眼眸迸射凛寒,冷睨着他。
伤我大哥,决不轻饶不知何时皇甫君洛到了他的身侧,拿出隐藏的匕就招呼了过去,幸亏南宫晟躲闪及时,只是伤及了皮肉。
看吧,不用本太子动手,就有狗来咬你。皇甫明赫冷冷一笑。
南宫晟面色阴沉了下来,更添了几分阴骛,杀气倍增地看着皇甫君洛,咬牙切齿得说道你还真是甘心做一条任人派遣的狗
皇甫君洛脸色一白,偷偷塞给南宫晟一张纸条,嘴上却还是说道无论你怎么说,他就是我大哥,你若对他不敬,我便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宰杀了你
南宫晟气急,刚要动手。
够了仅仅两个字就将南宫晟欲要再战的心慢慢平复了下去。
哼皇甫明赫冷笑一声伸出食指轻勾回来吧,别再咬他了。
皇甫君洛面色一僵,只能打马回到他的身后,全身气得都要哆嗦起来。
经过一天的时间来到营地,各国随之支好帐篷,南宫晟这才钻进里面,翻开他给的纸条实属无奈,但还请助我拔得头筹,他日定当百倍回报。
看什么呢听到声音,南宫晟第一个反应就要把它烧了,待看清来人时,南宫晟才微微松了口气皇叔,您走路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是怪我走路没声音还是怪自己看得太认真冷云熙拿过他手中的纸条,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可信度多少
不知道。还没来围场之前,父皇就告戒了自己这个地方除了他和皇叔之外,谁都不能信,谁也不可信包括他的义父。
南宫晟还有疑惑,南宫玥却不想再与他说的过多,只是叮嘱他做不准的事情千万要与皇叔商量之后再做决断,而他只是听说皇叔多么多么厉害,年纪轻轻就创办了令人胆寒的杀手组织,又在与沧溟大战中独自烧毁东凰战船,还在那场大战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但在论功行赏时,却携皇婶云游四海,似乎对这功名利禄视如草芥,父皇还曾说若不是皇叔无意皇位,这个位子怕是他也坐不稳,南宫晟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杀伐果决的父皇为何会留一颗定制炸弹在自己身边
他的回答却是因为他们是兄弟,像他与诺儿一样的兄弟
什么呆冷云熙向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暴栗。
皇叔,您和父皇是一个母后吗
冷云熙奇怪得看着他不是,怎么突然这么问
那父皇为什么说他和你的关系就是我和诺儿的关系一样,是亲兄弟呢南宫晟一脸期待得看着他。
冷云熙身形一顿,心里被一股暖流紧紧地包裹,就像那日他吃醉了,趴在桌子上像个无助的孩子,哭着告诉自己他想澈儿,对不起他,还责问自己为什么现在才回宫,他撑得很累,这么多兄弟、朋友,他能完全信任的却只有他一个人这些话也只能与他一人独说。
冷云熙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我与你母后还有你父皇出生入死多次,早已彼此相容,就像你母后,是他感情的唯一,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去纳妾,而我是你父皇余生最后的兄弟,彼此最不能割舍的亲生兄弟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