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母亲遭了难处,你可有本事能为母亲据理力争?”
“我”
“文不成,武不就。我等乃是母亲最大的底气,没想到你作为亲生的,竟然如此。”……
“文不成,武不就。我等乃是母亲最大的底气,没想到你作为亲生的,竟然如此。”
“大哥,我没有,我就是,就是”
“秋闱前,我定会努力攻读,明年会试,我定会榜上有名,有底气给母亲撑腰,你?莫要拖我后腿才好。”
“。”
“你继续败家吧,以后母亲自有我供养。”
顾廷煜很少如此严厉的说话。
顾廷烨低着头没说话,只有一颗泪珠掉在了地上。
白氏没说话,起身离开了正堂。
常嬷嬷走道顾廷烨身边:
“唉,我的哥儿。”
过了一日,
徐载靖一边在家中练字,一边听青云的转述有庆的话语,嘴角微翘。
顾廷烨这个拎不清的,跟谁走得近不好,非要跟那几位走到一起。
学好需要不少的时间,学坏,一学就会。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第二日早晨,
青云穿着厚厚的皮甲持盾站在跑马场。
作为勋贵人家,有几身皮甲还是可以的,毕竟防御力和大周铁甲比起来差太多。
徐载靖手捏着三支箭,专挑青云举盾牌时候露出的破绽射,没有破绽,那么就调动出破绽。
练习结束后,青云郁闷的看着身上的白灰点,虽然没有金属箭头,但是被击中还是有些疼。
练了一个时辰,
青云去换皮甲,徐载靖则是来到了马厩里,他的师父正在抚摸着骊驹的肚子。
这匹皇帝赐下的骏马已经有了身孕,这段时间他师父尽心尽力的伺候这匹马。
“师父,这肚子里是公马还是母马啊?”
没人理徐载靖。
徐载靖走到一边,看着自己的第一匹马,道:
“你倒是个有艳福的。”
马儿摇头晃脑,很是滋润。
宁远侯府的风波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顾廷煜也借着白氏的名义来了徐家一趟,虽没有赌咒誓,可是态度恭谨,言之有物。
再加上后来顾偃开找了徐明骅,离了大秦氏相关的事,顾偃开脑子还是好使的。
自家几个子侄什么调性,他心里明白,如今又看着徐家圣眷日浓,保证了回家会管束鞭笞,
徐明骅也就点头过了此事。
私底下,顾廷煜已经找过了徐载靖,虽然徐载端是大哥,但是顾廷煜还是觉得,找徐载靖靠谱些。
和徐载靖说了自家老父亲顾偃开真的找了自家的四房五房的叔叔,让他们管束鞭笞了自家孩子。
但,顾廷煜感觉效果不大,毕竟自家父亲自己就立身不正。
之后两人挥退了下人,又是窃窃私语了小半个时辰。
之后的日子里。
唯一让人高兴的事,是顾廷煜过了秋闱,得了院试第八,勋贵子弟能有如此成绩,已经是难得了。
所以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顾家的在汴京的名声风评已经有了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