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刚才你不是还说能救一百万灾民么?”
“是啊,怎么从上边下来,这能救的人数就直接减了一半啊?”
“唐稷小子,这不是你该参与进来的事儿,现在回到你的位置上,我等便不找你的麻烦了。”
这三位阁老一唱一和的,一边抨击唐稷的想法,一边又将唐稷的后路给堵住了。
一来二去之间,他们更是给了唐稷一种配合的天衣无缝的感觉。
“别别别,既然我敢说,那我就是秉承着解决问题的信念来的。”
唐稷淡然一笑,旋即踱步到三人面前淡淡道:“至于为什么只能救五十万灾民,难道三位大人的耳朵里是塞了鸡毛么?
你们没听见,刚才我说的是这一批的粮食便能救十万人?
只要给我足够多的土地,冬天的时候,我便能在腊月之前再收获一批粮食。
届时,不就是能救百万灾民了么?”
闻言。
皇帝李佑堂微微扬起的嘴角,更是多了几分好奇。
而朝中的每一个官员,眼中却全都充满了不信之情。
“唐稷,我看你真是抽风了,你听说过有哪家农户是在冬天种粮食的吗?”
“哼,不学无术这四个字用在你的身上都是一种悲哀,自古以来都是夏种秋收,怎么到了你这儿,冬天也成了可以播种的季节了?”
“可笑,真是可笑至极啊,河东伯爷那是多么能征善战的一位能将,他的儿子怎么就这样呢!”
三位内阁老臣见自己口舌之力不敌唐稷,便试图将他们与唐稷之间的矛盾,转移到与河东伯爷唐达的身上去。
彼时站在金殿之侧的河东伯唐达,也是满脸尴尬,只得悻悻一笑。
若是往常时候,忠厚老实的河东伯唐达被人在朝上说了两句之后,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啊,如今在这朝堂之上立着的,可不止有唐家的河东伯一人。
所谓上阵父子兵,金殿之上的唐家人,除了河东伯爷本人,还有他唐稷呢!
老子收屈,儿子岂能袖手旁观?
“老登,我特么忍你很久了,若不是给陛下面子,我现在就把你嘴巴子扇歪歪!”
唐稷一个箭步冲到三名阁老的面前,举手投足之间都散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
而皇帝李佑堂见如此,也生怕唐稷这颗不稳定的定时炸弹随时爆炸。
于是他也是缓缓从龙椅之上起身,冲着唐稷沉声命令道:
“唐稷,这里是金殿,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朕对你说的农作物很感兴趣,只是,古人有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你若是能将你口中那能救百万灾民的农作物给朕呈上来。
朕便可以酌情考虑一番,可若是你敢糊弄朕。
你给朕呈上来的农作物被农学博士查出来,不能够满足温饱的话。
那朕不仅要免除你现在的官职,而且连带着你们河东伯府都要一起受罚!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承认刚才说的是玩笑话,朕便不予追究了。
可若你执意如此,那便做出来给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