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要是不教,本小姐就死在你府上!”
还没等唐稷反应过来,李霜月便已经将那柄寒气凛然的利刃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别别别,你可别死在这儿。”
唐稷一脸无奈的劝诫着,心想这古代人的脑回路都这么清奇么,为了几诗居然大半夜的跑到自家家里以命相逼?
“那你教不教!”
“教是可以教,不过你要知道,小爷可是京城第一大纨绔,跟着我学诗,可是要。。。。。。”
“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只要肯教就行,我不怕饱受非议!”
唐稷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道:“我想说的的是,小爷乃是京城第一大纨绔,即便是教你,也不能免费,一节课二百两银子,你若是肯交这学费,小爷就收你。
你若是没钱,那小爷也爱莫能助了。”
“成交!”
听到一节课二百两,李霜月连想都没想,直接就应了下来。
而这一应承,也让唐稷懵逼了。
他本是想用这巨额的学费让李霜月知难而退。
可这丫头好像是个死心眼子,都特么二百两一节课了,她非但不跑不问,居然还能一口应承下来。
“你先等等,小爷这个诗词教学的周期可不短,即便你天赋群,想要学明白,最少也得上三十节课!”
“没问题,不就是六千两银子么,本小姐明天就差人给你送来!”
此话一出,刚才还略带不屑的唐稷直接就石化了。
这丫头这么有钱?
六千两的课程,她想都不想直接就答应了。
而且明天就能把现银送到我府上。
莫非。。。。。。老天这是给自己安排了一个软饭王的角色?
“行,那你明天带着钱于落日之前的一个时辰到府上找我吧。”
唐稷见状也不再推辞了。
有钱不赚王八蛋。
更何况他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
有了这六千两银子,足够让他在京城的好地段开个酒坊,招上几个伙计,买上一套完整的蒸馏设备了。
这就是能让他短时间之内家致富的第一桶金啊!
“李霜月多谢师父成全!”
李霜月见唐稷答应了,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可正当李霜月捡起面罩,把剑归鞘准备离开伯府之际。
河东伯府的大门却在瞬间被打开了!
十几个身着黑衣的家丁,也紧接着冲进了河东伯府的院内,通明的灯火顿时照耀了整个前院。
而下一秒。
一名身着黑金凤袍的白净男子,则从伯府的大门缓缓走入院内。
伯府管家见状,连忙冲到了那名黑衣男子的身前询问道:
“李公子,您这深夜前来,也不通报一声,可是有什么急事儿吗?”
“当然,本公子找唐稷,要与他斗诗!”
“啊?李公子别开玩笑了,我家少爷全京城都知道,那是连大字儿都不认识几个的主,何来作诗的本事呢?”
“哼!你这老朽少管,我自会去找唐稷当面对质!”
李牧之满脸高傲,直直冲着唐稷的偏殿而来。
而李霜月见状,也露出了满脸的无奈。
“怎么办师父,我是背着父亲出来的,我不能被他们看到脸啊!
我要是被他们看到脸,肯定会被送回父亲府上,那我就不能跟您学诗了!”
闻言,唐稷立马来了精神。
纵观偌大的偏殿没有藏身之所。
那一刻他的脑袋转的堪比高陀螺。
直到唐稷看到了床上的一大床被子,他才灵光乍现道:
“来,姑娘,跟小爷进被窝,你就趴我身下,千万别动,等我一会儿作两诗,随便把那个傻鸟打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