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妈说是我的错,指望我道歉,是确确在妈面前替我说话,说服了妈,才正式接受我的职业。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偏心?”
“就因为我没有帮你说话,你就记恨了是吗?二哥,妈当时那个样子,
我不顺着她,难道跟她吵吗?沈确能说服妈,还不是因为她是亲生女儿,你们的亲妹妹!
所以你们都向着她!她想干什么都行!”温玉柔眼泪夺眶而出,她深知,从小到大,只要自己哭。
温情都会哄她,会满足她的一切心愿。
可这次温情只觉得这眼泪恶心,站起身,比她高了两个头,眼底一片冷漠:“温玉柔,你到底怎么了?你的心呢?
你从哪看出来我记恨你,失望还差不多!我从小到大怎么对你的?几乎只要你说,我都满足,
我就算是养一条狗,一只猫,一条蛇,时间久了,它就算不黏我,也不会咬我吧?
你呢?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确确说那些话的时候,妈了多大脾气,你瞎了吗?你还在旁边煽风点火,你当我瞎?”
温情的话惹得温玉柔练练倒退,小脸比刚才还要白,眼神呆愣,眼泪挂在脸上,要掉不掉。
温情声音干涩,话语里浓浓地失望:“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你从来都没想过要帮我。”
温玉柔一直处于呆愣状态,就连温情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等反应过来,客厅除了她,就只有打扫的女佣,她有些无措,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一件件会变成这样。
先是大哥,现在又是二哥,明明以前他们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她怨毒的视线落在三楼方向,把一切都记恨在沈确身上,丝毫不知自己有错。
‘如果她不回来,一切都不会生!’
温玉柔摸了一把泪痕,转头大步回房间,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下午六点半,桉槐国,月影之都最大的餐厅恒瑞顶层包厢内。
温青凡两人衣着得体,坐在位置上,心中惴惴不安。
这时包厢门被服务员推开,两人立刻站起身,转身态度恭敬。
沈林与周瑜进来的时候,看到两人这般,没有太大的反应。
周瑜穿着一条素雅刺绣荷花旗袍,搭配针织披肩,姿态雍容得体,保养得当的脸上只有些许皱纹,
她从进门,视线便落在钱蕊身上,钱蕊的眼睛与沈确很像。
沈林常年运动,身姿笔挺,白色衬衫灰西裤,单手拿着灰色西装外套,简单随意,久居高位的他,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犀利的目光从头到尾把温青凡打量了一番。
气质不错,但跟沈确比,除了血缘和有几分像的长相,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温青凡主动伸出手,面带微笑:“沈先生,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
听闻您早间一人闯荡,打拼下如今的地位,我父亲曾多次提起过您,我也一直拿您当榜样。”
沈林看了眼他伸过来的手,唇角勉强上扬,伸手与他轻握就分,重新搂上周瑜的腰,淡然解释:“不敢当,若说一人闯荡,那都是瞎传,
我与内人幼年相识,后她一直支持我,陪着我,有她,才有了如今的一切。
后有幸遇到贵人相助,我们全家才得以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