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布利就回到公寓,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于是夏布利径直走进卧室,果然志保正慵懒的躺在床上看着书,画面非常的唯美,恬静。
“回来了?”志保头都没有抬,视线还是盯着书本的,只是感觉到了夏布利的目光,开口说道。
“嗯,回来了。”夏布利不自觉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道。
“刚刚听到你进门的脚步很轻快,你去见贝尔摩德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啊。”志保的神色如常的翻着书页,淡淡的说道。
但是夏布利却从这平淡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股凉意,暗道不妙。
志保怕是吃醋了,婆媳关系是个大难题啊,重点是志保还不知道他是贝尔摩德的崽,只是觉得夏布利以前就算是工作只要还赶得回来,就一定会回来陪她。但是这次夏布利他居然在没什么事情的情况下,居然丢下她去见贝尔摩德,这也就算了,回来心情还很好的样子。
“志保,你听我说。。。。”夏布利想了一会,决定跟志保交代清楚怎么回事,于是就走过去想要伸手抱她。
“别过来抱我,你刚回来一身臭汗,赶紧给我去洗澡。”志保语气冷冷的打断夏布利的话。
“好。。。好吧。那我洗完澡跟你说啊,你等我啊,志保。”夏布利左右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现不臭啊。
不过志保已经洗得香香了,自己现在去抱她,说不定惹得她更生气了,自己还是洗干净了再去抱志保吧。于是夏布利应了志保一声,便转身去卫生间洗澡了。
夏布利的度很快,不多时的洗完了。
而且他很是着急,着急的连头上的水滴都没有擦拭干净,就跑出来了。一溜烟,就窜上了床,搂住了正在看书的志保。
但是即便如此,志保依旧非常高冷的不理夏布利,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夏布利,而是好像很专注的在看她的书。
“唉。”夏布利见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头沉默着,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志保听到了夏布利的叹息声,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夏布利,又立刻将视线移回了书本。但志保她还是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夏布利开口。
“志保,你知道贝尔摩德是谁吗?”夏布利似乎终于组织完语言了,然后他淡淡的开口道。
期间,夏布利搂志保搂得更紧了,紧接着从后面贴着志保的背部,把头埋在志保的颈脖间,这个位置正好离志保的耳朵很近,即使夏布利说话说得很小声,也能保证志保听得见。如今的夏布利像一只沮丧的小奶狗,耷拉着耳朵嗅着志保身上的味道,寻求志保的安慰。
“谁?”志保终于开口了,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她是我的母亲。”夏布利轻轻的说道,声音很小,要不是卧室里很安静,而且还是对着志保的耳朵说的,恐怕她都听不见声音。
听到这句话,志保的瞳孔畏缩,眼底里有恐惧有害怕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良久过后。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志保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她缓缓的开口说道。
志保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从夏布利说出贝尔摩德是他的母亲开始,志保手中的书本,就慢慢的从手中滑落,掉到了床单上。
“志保。。。。。。”夏布利没有回答志保,只是轻轻的叫着志保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贝尔摩德会是你的母亲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是不知道我对贝尔摩德的恐惧,也不是不知道贝尔摩德恨我的原因。为什么啊,为什么。。。。。。”志保的情绪开始逐渐的激动,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这和平时理智的志保判若两人。
夏布利似乎早有预料,在志保奋力激动的挣扎时,紧紧的搂紧她,志保无论怎么挣扎也没能挣脱开夏布利的怀抱,就这样志保挣扎了几分钟过后,体力消耗完了,志保的动作逐渐的慢下来。
夏布利找准机会,翻身用力把志保按在床上。然后两人四目对视挨得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志保急促的心跳,近到可以感受到志保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脸上。
“志保,冷静下来了吗?冷静下来了,我再跟你慢慢讲。”夏布利皱着眉头,眉目间满是受伤和忧愁。
“呼,好,你说。”志保就这么仰躺着,深深的呼了口气,随后淡淡的跟夏布利说道。
“我是被他们丢掉的孩子,我已有的记忆是我在斗兽场的开始的,你也是在组织基地长大的孩子,你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吧?他们从把我丢进斗兽场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活下去的,我是什么时候现的呢,我现琴酒对我的特殊对待,现贝尔摩德有意无意的接近,现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脸跟他们越来越像。”夏布利痛苦的说道。
“琴酒是你的父亲?你是贝尔摩德跟琴酒的。。。”志保的表情越来越震惊,她的思维开始有些跟不上,需要消化一下夏布利跟她讲的这些内容。
“其实我对他们两个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是他们先抛弃我的,我自己努力走出斗兽场了,又来接近我,对我好,这算是怎么回事?既然对我好了,对我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亏欠和歉疚,那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什么都不愿意说?贝尔摩德明明都知道了,我已经现了,可是她还是什么都不说,我真的不理解,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夏布利轻轻的说道。m。ζéén。coΜ
夏布利觉得这么撑着跟志保说有些累了,于是他缓缓的趴在了志保的身上,紧接着将头埋进了志保的颈窝,两只手在搂在志保纤细的腰肢间,头越埋越深,手臂越搂越紧。就好像这样就能够寻到一丝安慰和温暖一般。
志保也感受到了夏布利不开心的情绪,把手攀在夏布利的背部,轻轻的拍着夏布利,就这么无声的安慰着他。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