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映苦恼“他们不仅普通话音不准,英语的音也很不准呢。我该怎么纠正啊”
为此她也是各种上网查资料,但是找不到太好的能够在短期内解决的办法。
阮映知道蒲驯然的英语好,音更是没有半点问题。
她向蒲驯然讨教“你当时是怎么学英语的啊”
“环境。”蒲驯然,“我很小的时候我妈给我请了个美国外教,几乎是一对一的交流。”
阮映一脸羡慕。
蒲驯然“后来上了外国语学校,也是为了创造语言环境,平日里学生们交流大多数都是用英语。”
“哇,好厉害哦。”
蒲驯然说“这有什么厉害的,给你这样的语言环境,你也可以做到。不对,你已经做得很棒了。”
阮映苦恼“可是,这里孩子不可能有这样的条件啊,纠正音好难啊。”
“为什么一定要在意音的问题”蒲驯然反问。
“啊”
“我的意思是,音虽然很重要,但无需像播音员那样每个词语都是那么清晰无错。”蒲驯然说,“语言的作用是交流,人可以用肢体交流,可以用眼神交流,可以用声音交流。交流的本身是让对方懂得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既然能够懂,就不会在意对方用什么样的方式跟你交流。”
阮映被绕得有点糊涂。
蒲驯然又说“你肯定听过日本人的英语音。”
阮映点头“那简直太有日本人的特色了。”
“那也你听过印度人的英文音吧”
阮映也点头。
她很快就顿悟了,明白了蒲驯然的意思。
普通话音不标准又怎么样英语音不标准又怎么样语言只是用来交流的工具,人不能被这个工具束缚,不能让语言成为一个枷锁。
阮映记得自己有次忙里偷闲上网刷了一下一项英语街头采访,内容是一个外国人和中国用英语交流,两人聊得十分愉快。没想到底下的评论全是在嘲这个中国人的英语音不标准,嘲讽他太丢人之类。
事实上,当时阮映看着这个视频的时候也在心里默默想过,这个中国人的英语音确实不太行啊,一听就有浓浓的中国风。
而蒲驯然的话让阮映意识到,她的观念似乎过于狭隘了一些。
他们两个人慢悠悠地往山谷中走去。
七月的天,树荫底下凉快。山谷中有小溪,据学生说,溪里有鱼有螃蟹,还有可以游泳的小潭。
阮映早就想去了。
穿过一则小树林,很快面前就是一条小溪流。
溪流无比清澈,底下都是圆润的小石头,大小不一。阮映来时特地穿的一双一字凉拖鞋,当下她将双脚踩入潺潺的溪流中。
“哇,好舒服啊”阮映低着头,模样就跟个七八岁的孩子似的。她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难免玩心大起。
蒲驯然伸手摸了一下溪水,提醒阮映“玩一会儿就出来,溪水凉。”
阮映摇头“不凉啊。”
蒲驯然可没有忘记她一周前还烧的事情,可见她玩得那么开心又不忍扫兴。
他站在一旁的打石头上看着她,突然就想到那些带着孩子到海边挖沙的家长。眼下他就是那个家长,就差给阮映一把水枪。
阮映还真的低头在小溪里抓螃蟹,她掰开一块石头,嘴里念念有词“周小雨说石头底下会有螃蟹的呀,我怎么没有现。”
蒲驯然坐在石头上看了阮映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催促“快上来,你的脚在水里泡太久了。”
阮映说“不久呀,我还要玩。”
蒲驯然又说“被蚊子咬了没有我给你喷点驱蚊花露水。”
阮映摇头“没有呢。”
蒲驯然“晒不晒”
阮映“不晒。”
过了半个小时后,蒲驯然终于忍无可忍,直接踩进水里去把阮映拉回来。
阮映还不尽兴,她在小溪里找到好多溪螺,越捡越上瘾。
“脚指头都泡肿了。”蒲驯然宠溺地看阮映一眼,他用自己的衣服给她双脚上的水珠擦了擦,将她那双湿了的拖鞋放在岩石上晾晒。
阮映抬头看看蒲驯然,忍不住说“蒲驯然,你抬头。”
等蒲驯然抬头,她瞬间勾住他的脖颈,贴上他的唇,笑着说“是不是好久没亲亲了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