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丹霞指向了男人。
下一秒,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指着我儿子?”
洪丹霞看向满脸轻蔑的旗袍女人,脑子有一瞬间的愣怔,紧接着冲了上去。
“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旗袍女人冷笑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尖刀,朝着女人就扎了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旗袍女人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撕皮诡,青春永驻的感觉还可以吧?”
红梳站在旗袍女人身侧,牢牢地抓住她手中的尖刀,微微笑着。
“不错啊,你差点把我都给骗过去了。”
红梳朝她抛了一个“你好厉害”的眼神,随即轻松夺过她手中的尖刀,在手里把玩着。……
红梳朝她抛了一个“你好厉害”的眼神,随即轻松夺过她手中的尖刀,在手里把玩着。
“什么鬼不鬼的,你有毛病吧?”
旗袍女人看着突然出现的红梳有一些警惕,是刚刚她门没关紧,让这个女人进来了吗?
看着红梳那张精致的小脸,旗袍女人余光瞄了一眼陈安杭。
见他眉头紧蹙,看向红梳的眼中并没有她迷恋的神色,这才稍稍放心。
“哟,诡我见多了,这倒是头一次见诡而不自知的啊。”
旗袍女人挪动着脚步,往后退着,眼中的警惕没有减退丝毫。
她敏锐地察觉到眼前这个漂亮得不似凡人的小姑娘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甚至有可能是冲着她来的。
“我说撕皮诡,你为了保护你这张脸永远年轻,撕了不少姑娘的脸皮吧?”
“你胡说”,旗袍女人反驳着,话中却是带着止不住的心虚。
“我胡说?”
红梳笑了。
“你说你都撕了那么多张脸皮了,都修炼成诡了,还用我胡说不胡说的吗?”
红梳说着,脚步动着,不过几秒的时间就从一旁的书架上抽下来了一本书。
打开书,从里面扒拉出来了一本泛着黄色的小册子。
在见到小册子的那一刻,旗袍女人疯了似的要冲上去,却不知被什么莫名的力量挡住了。
她在红梳一米之外的地方抓狂。
“瞧瞧,这不就是证据吗?”
“这种邪书你都能弄来,撕皮诡,你真是不简单啊。”
撕皮诡不敢看陈安杭的眼神,整个人愈地疯狂,“我不是什么撕皮诡,别再叫我撕皮诡了!!!”
红梳看向直播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你们说,她咋还不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