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此,左扬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心虚之下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的。
喝下药液没多久,便感觉体内有些微热,说不出的感觉,随后羽瑶拿出一卷银针,手法利落地直接在左扬的几大穴位上扎入。
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什么在游走,顺着银针的位置,最后这个东西停留在了手背。
“这是什么?”
“几枚针?行不行啊?”
“拜托,这可是我羽瑶长老,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几乎失传的针灸之术?”
“针灸之术你们知道吧?不知道回去问问你们宗里的长老。哦,你们现在就可以看看你们长老的脸色。”
羽瑶眼疾手快,看到一个扭曲的身影,随后一枚银针就扎了上去,小刀一割。一个恶心的紫红色的小虫被扎在银针之上,扭动着,看着渗人又恶心。
“真的是蛊虫?难道真的是左扬?”
“不会吧,他的天赋还是很好的,头脑也灵活,是宗里的重点培养对象,怎么会做出这般自毁前程的举动。”
“这不好说,左漫被禁赛,如今压力都给到他头上了。”
“但是蛊虫也不是一夕之间能炼成的,除非。。。。。。”
不论其他人怎么说,左扬咬死就说自己不知情,是受害者,他已经看到虫子上并没有什么标记。
“我一开始就说我中了蛊毒,身上有蛊虫自然是正常。这只能证明有人要害我。”左扬一脸愤恨,好似自己真的被人陷害一般。
“哦?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的蛊虫没有进到止戈应峥他们体内吗?”羽瑶依旧不紧不慢,好似看一个小丑一般看着左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不要再冤枉我了。”
“羽瑶长老,你最好有证据,不然这凭白诬陷我宗弟子的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天冥宗宗主希望自己的一番恐吓,能够喝阻羽瑶。
但是羽瑶还没开口。管掌院和正老就按耐不住了,率先开了口。
正老:羽瑶长老既然开口了,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管掌院:不错,羽瑶长老你就继续吧,有什么后果,我们天元宗自然承担的起。
离掌院和蓝长老也上前一步,位于正老和管掌院的身侧。
“不错,蛊毒之事,并非小事。如今羌族在外霍乱,若是和宗门内勾结,那对于整个修真界都是天大的危害。”北虚宗的长老开口。
什么羌族,什么祸害修真界?左扬越听越心惊,他就是无意中现了残缺的孤本而已,勾结羌族,他可没这么想过。
眼见帽子越扣越大,天冥宗宗主这个知道内情的,心里也是冒冷汗。
“这件事情还是要查清楚,不管是谁,蛊虫绝对不能出现。”星河宗裘长老默默开口。
“证据我自然是有的。这些蛊虫之所以不能近身他们是因为他们身上有我的符箓,这只蛊虫是被我的符箓反噬到主人身上的,这只蛊虫一旦再次遇到我的符箓,就会再一次跑进他主人的体内。”
说完羽瑶拿出一张符箓,随后收回银针,就在那个瞬间,蛊虫一下子扑向左扬,众目睽睽之下,再一次进入左扬体内。
左扬此时脸上不知道是震惊,愤怒,心虚,恼火,还是都有,总之表情极其丰富。
“蛊虫这是又进去了?”
“不是,重点难道不是蛊虫真的是左扬放的吗?”
“你说天冥宗知道这件事吗?”
“不会整个天冥宗都和羌族。。。。。。”
议论着议论着,众人看天冥宗的眼神都不同了,甚至是星河宗的人都已经默默后退了几步,一下子整个天冥宗似乎被孤立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