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松成学长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说……顾虑?”
松成柊有些惊讶:“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直觉吧……我也不太确定,其实。”津木真弓摸了摸鼻子,“但是我总觉得松成学长似乎有什么事……[yu]言又止?”
“……不算。”松成柊摇摇头。
津木真弓顿了顿,“学长说的是‘不算’,也就是说……还是‘有’咯?”
松成柊看了她一会儿,叹了一声,却始终缄[kou]不言。
津木真弓还想追问,就听到广播厅里出了一声来自目暮警官的惊叫。
“什么?!你说当年麻生圭二的遗物里还有几份乐谱?!”
津木真弓探头看向广播室,见目暮警官正在对着那个老巡警咆哮:“那你还不快去拿过来!!”
“在、在公民馆的仓库里,但、但是钥匙被我放回派出所了……”
工藤新一伸手拽起老巡警,“走,我和你一起去拿。”
于是一群人兵荒马乱地跑出了广播室,津木真弓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仿佛缺了点什么。
“对了,安室先生和绿川先生呢?”
留在广播室的目暮警官正在整理现场,随[kou]回答道:“好像是绿川先生有东西落在旅馆里,他们下午就回去寻找了。”
……有东西落在旅馆?
津木真弓有些奇怪,明明他们一行人上岛后都没怎么在旅馆待过,要落也是落在演奏厅吧?为什么会落在旅馆里?
外间的天[se]越来越暗,工藤新一和那个老巡警还不见回来,津木真弓了个短信,得知是老巡警忘记钥匙放哪了。
津木真弓:……
可以,这很老巡警。
她抓了抓头,看向松成柊:“我去和他们一起找。”
松成柊突然拉住她,“学妹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找到那份乐谱后,先拍给我一份。”
津木真弓有些奇怪,但还是点头:“当然,本来也是要给学长过目的,不然万一让凶手销毁了证据怎么办?”
她“咚咚咚”地跑出公民馆,身后,目暮警官招呼了手下收拾了案现场,正打算离去。
松成柊叫住警察:“等等……警官们要离开了吗?”
高木涉点头:“凶手第二份乐谱上说了‘罪孽的怨恨在这里消除’,说明连环凶杀案在这里终结了,我们需要回去核对证物,进行简单尸检,松成同学还有什么事吗?”
松成柊似乎犹豫了一下,“……不、没有了。”
*
津木真弓一路跑到派出所,进屋时库房已经被两人翻得底朝天,巡警爷爷还在一边嘟囔一边翻找。
“……奇怪,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工藤新一已经找累了,在旁边一边擦汗一边喝水,语调无奈,“……老爷爷,你要不停下回忆一下再找吧。”
这样没目的地翻找,要找到何年何月去?
津木真弓从公民馆跑过来也有点累了,“……也给我一瓶。”
工藤新一从仓库里拿了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给她,“公民馆那里怎么样了?”
“目暮警官和松成学长他们还在现场,放心吧。”津木真弓摆摆手。
老爷爷还在嘟囔:“……真的奇怪,我打电话问问诚实医生。”
工藤新一顿住:“谁?”
“诚实医生,就是岛上的那个医生小姑娘,”巡警开始磨磨蹭蹭地掏电话,“她之前一直来给我送吃的,还帮我整理屋子,她可能知道在哪。”
津木真弓捏着矿泉水,那股不祥的预感再次攀上心头:“……乐谱的事,诚实医生知道吗?”
“不知道啊,那小姑娘两年前才上岛,怎么会知道十年前麻生圭二的事?”
她暗自松了[kou]气。
老巡警边拨电话边在絮叨,“这份乐谱我这么多年一直收藏得很好,就是等着有一天麻生先生的儿子来领走父亲的遗物,没想到这么多年……”
津木真弓一[kou]矿泉水呛在喉咙[kou],“咳咳咳咳咳!!”
旁边的工藤新一已经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老巡警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多年……”
“前面那句!”津木真弓冲到他面前,要不是对老人家动手不礼貌,她当场就要揪这老巡警的领子了。
“就是等着麻生先生的儿子……”
“他还有个儿子?!”工藤新一差点爆粗[kou],“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