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和想到了他们这群人每人身上都有杨墨的一道护身符,稍稍安心了一点,就是眼皮子还是在跳。
杨墨回到房间后就摆好工具作法了,片刻后,杨墨停了下来,而一只纸鹤已经朝着窗外飞了去。
杨墨看了眼两人,道“刘安然的气息不是很稳,我自己一个人去,能战决,你们在这里等我。”
杨墨说是看两人,其实就是看甄序礼而已,需要他这样交代的也只有甄序礼。若是只有杨和的话,他只要直接下命令就好。
甄序礼闻言顿时吓了一跳,刘安然气息不稳他连忙点头,“兵贵神,我们就不跟着一起去了,在这里等你。”
杨墨点了点头,快跳出了窗户走了。
杨和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气息不稳短短半小时,刘安然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气息不稳了,在修者而言,气息不稳,那就是气息微弱的意思了,他不希望是最坏的那种情况。
杨和身侧的拳头狠狠握紧,刘家,若是刘家所为,他就是死也不会放过刘家的
147天赋问题
刘家的地下室。
刘平海和刘父刘昌坐在椅子上喝茶,父子两个随意的聊着天,这时,刘母方环端着一个果盘笑意盈盈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吃点水果吧,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刘昌闻言,不满的朝着左后方看了眼,他的左后方,也正是这个地下室的最中心位置。此时,这个中心位置摆了一个祭台,祭台的周边则是一个阵法。这个阵法散的气息是邪恶的,而祭台上面,有黑色的烟雾在缭绕,烟雾的最中心,可以看出有个人躺在里面,正是刘安然。
刘安然在十八分钟前正要告辞离开,甚至刘平海都送他出去了,再过两分钟就是和杨和约定好的联系的时间,他已经往门外走,所以决定出去后再给杨和联系一次,告诉对方自己要回来了。然而,就在出大门的那一瞬,刘平海忽然偷袭了。
刘安然即便在回来的时候就有所防备,但也着实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机偷袭。最重要的是,直到刘安然被偷袭的那一瞬间,他才知道,他应该早就着了道,如果不是着了道,就算刘平海忽然偷袭,他也没有理由连抵抗一次的能力都没有。
此时,刘安然在阵中,他努力让自己的意识留存,他知道,杨和会知道自己出事,早晚会有人来营救自己的,所以,他要撑住。
“这小子的意志力倒是真不错,这都坚持了有二十分钟了吧”
“嗯,有了。”刘平海撇了撇嘴,一脸的嫌恶,“要不是他还有这点功用,我们刘家做什么要养他这么多年”
方环笑了笑,“也就最后几分钟了,你们爷俩再忍忍吧,吃水果。”
刘昌和刘平海吃起水果来,方环走到了阵法边缘,对着里面的刘安然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来。贱女人生的贱种,早就该死了要不是为了让对方能更强一点,好将对方全身的气运和能力全都转嫁到儿子身上,当时在知道他的存在的时候就会弄死他了,哪里还会接回来养。
贱种就是贱种,要是一直在军队里面呆着,一直做个普通人,那么还能多活两年。可偏偏要修炼修炼了,贱种太强了,转嫁就有危险了,哪里有普通人来的好对付,很快就是红门山结界开启的时候,也好,这时候把这个贱种身上的一切都剥夺过来,她的宝贝儿子进去那里才能更多两分保障。
方环忽然想到了第一次见到这个贱种母亲的时候,那个贱女人虽然看着有点落魄,却有种惊心动魄的美,真是让人不顺眼的很。如今,那个贱女人早就不知道投胎多少次了,跟她抢凭那个贱女人也配
方环的眼神冰冷又讽刺,又冷冷的笑了笑,她正要转身,忽然,她眼前的祭台整个炸开了。
祭台的碎片飞射四周,其中有两片直接飞到了方环的脸上和眼睛上,顿时,方环剧痛袭来,直接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边的变故惊呆了刘昌和刘平海父子两人,他们直到变故生的时候都怔愣着,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刘平海飞上前,一把将母亲拉了过来。刘昌大喝一声“谁”
祭台的中间,虽然祭台爆炸了,但是刘安然却安然无恙,一只偌大的纸鹤忽然将他给叼了起来。
刘昌眦目欲裂,立刻攻击向了那只纸鹤,然而,他的攻击还没打出去,身侧似乎隐隐有风声,刘昌本能的侧头,再然后,他的身体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边的墙壁上,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爸”刘平海大叫了一声。
这出手的自然是杨墨,他看了眼刘安然的情况,微微皱眉。
“你是什么人”刘平海愤怒的瞪向杨墨,大吼。
杨墨打量了一眼刘平海,掌心一吸,顿时,刘平海只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朝着他这边吸来,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被吸了过去。这一瞬间,愤怒都凉了,刘平海所有的情绪都变成了恐惧。因为他现,在杨墨的面前,自己根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刘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你想干什么”
刘平海声音都哆嗦了起来,再也没了愤怒质问的味道。
杨墨食指一点朝着刘平海的额头正中心点了过去,然后,反手一抽,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似乎被抽了出来,刘平海清晰的感觉到了有什么在远离自己的身体,但他却无法阻止。
随后,杨墨食指方向一转,那从刘平海的额头正中心抽出去的东西顿时杨墨射向了刘安然的眉心处。
紧跟着,纸鹤叼着刘安然就飞走了。
杨墨也没有多留,更没有再多做什么,也离开了原地。
刘平海颓然的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惨白的,他身上并没有哪里受伤,但却觉得虚弱了起来。
方环的惨叫还在继续,刘平海回神过来,觉得烦躁,“妈,你别哭了,报警,快报警”
方环的惨叫猛的顿住,扑向了儿子,“小海,小海,刚才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你脸色好难看啊。”
刘平海闻言更不耐烦,烦躁道“我怎么知道那个人做了什么,我现在只觉得哪里哪里都不舒服,报警,我们去医院啊”
刘昌那边在吐血后也慢慢走了过来,他知道,自己受了重伤,此时脸色也是很难看,“该死的,那个人到底什么人他把安然带走了,肯定是安然认识的人,那该死的小畜生”
“刘安然”方环疯叫了起来,“这个畜生我要他的命”
不提刘家那边的激动,酒店里面,甄序礼和杨和等的正心焦。
杨墨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现在还没回来,他们不知道刘家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自然等的有点心焦。未知的等待才是最磨人的,而为了不打扰到杨墨,就连打电话询问那边的情况都不行,这让等待的人不由得就更加心焦了。
甄序礼已经不自觉的拿出手机查看了两回了,没有杨墨的信息。
杨和也急,但他是军人出身,所以稳的住,至少心急不在表面。甄序礼虽然也能稳,若是真需要他稳的时候,他也能让人看不出丝毫他的真实情绪来,但是现在的话这不是没必要吗
对于自己选择的,已经经过考验的亲兵,他还是很相信的。
终于,酒店的偌大玻璃窗外面有动静传来,甄序礼和杨和猛地看去,就看到一只巨大的纸鹤叼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刘安然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