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姜维已有多次胸腔积闷之感,有时能强压的住,有时便会失去控制,如同猛禽困兽一般,且隐有愈演愈重之势态!
如今这一路上又是积闷难当,月儿能感受到姜维的不一样的变化,她多次注意到姜维如此!
及至大帐,姜维直入后帐,将月儿放至床榻躺好,并盖上被子,刚欲走,月儿便拉着姜维问道:
“将军!你怎么了?”
姜维犹疑答道:
“不知为何,心胸积闷难当!好不难受!”
然后又担忧道:
“隐隐感觉有事生!唉!只是吾尚且不知!”
月儿看到姜维如此难受,又是一阵安慰姜维,她知道如何能让姜维出此困境且好受一些,便伸手拉姜维俯下身来。
然后月儿不管自己全身疼痛,这次主动出击,姜维本欲拒绝,可奈何月儿不让,便又是无边风月美景。
月儿痛泪横流结束,姜维好受许多,虽还有一点,却已不再积闷,只是略有忧虑,月儿见状便再无力气,于是自己倒头卧床昏睡过去!
姜维给月儿盖好被褥,自己又整理一番出后帐,而径至帅案跪坐,自观兵策起来!
一阵脚步急重而来,那大帐帘被猛掀飞舞,一军士进帐大踏步向帅案走来,
只见其人:
眉宇英气,脸容正肃,
膀宽腰细,英姿阔拔,
袭黑甲衣,别环刀,
拳指茧凸,瞳目耳张!
正是那哨兵褚卫,褚永戍,他常说:卫汉伐魏,镇守一方,永戍大汉!
其抱拳拱拜恭敬道:
“请将军令帐外亲兵远离,及帐内侍俾及其他人等出远,末将有要事要禀!?”
姜维从容平静而道:
“本将军,军帐无需侍女,仅有月儿是吾未婚爱人,自是无碍;帐外亲兵劳烦永戍持吾兵符前去通报调退!”
那褚卫褚永戍拧眉以疑道:
“将军!?怎知末将……莫非认得末将这微末小卒!?
且这兵符乃是兵家重器!你怎能给末将这如此小卒!?”
姜维依旧平静而道:
“褚卫褚永戍,雍凉哨兵分队长,前番突袭郿城,吾二人自是见过!汝且先依令去做!”随即手上动作不停,并指虚引,朝向那帅案静躺着的兵符,
只见帅案上那冷冽兵符:
铜制裹玄黑;
虎型分左右,
骑缝验刻铭;
令者留右,
接令者持左。
调兵遣将,专符专用,
肃严虎威,又称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