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耗军资,龟守不战!”
“切…!俺看也没什么特别能耐,都一个鼻子俩眼睛!”
“就是就是!前几次他在暗处,瞎猫碰上死耗子喽!”
“要俺说也是……”
“你丫鼓捣老子弄啥嘞?”
“别说了!别…人来了!”
只听闻脆声问道:
“何人于军中非议!?”自是邓艾所问!
那人也不矫情冷声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司马子上将军主薄,师纂是也!”
邓艾打量一番而道:
“哦!…未曾听闻!”随即转身便走。
师纂那小心脏哪里受得了这忽视感,疑声讥讽道:
“莫非惧吾乃是司马将军之主薄!?哈哈……”
邓艾脚步不停,不置可否:
“艾,草芥出身,无畏流言,更无畏强权!”
说完便大踏步扬长而去,一众见状皆是惊奇,便各自散开,空留师纂一人愣在原地!
当晚深夜,魏营如往常一样:
岗哨巡防,帐熄人歇!
北营偃旗息鼓,邓艾即时令全部人马于暗夜中集合至南营,兵士列队,将领全摸黑聚于南营中军帐,不点灯不生火,于暗中行令点兵:
微弱月光透过幕布隐约可见脸庞,一众人略有烦躁!于此时邓艾大踏步而入,朗声道:
“今夜临时点兵,暗中行令……”
话未说完,师纂贴身护卫便讥讽冷笑道:
“行令点兵乃是严谨要事,怎可如此草率,再者说,将军初入军中,何德何能指挥我等…?”
邓艾二话不说,抽刀便斩,一众惊恐慌乱中,沉声喝道:
“司马大都督特许特权,岂容尔等不遵,再有亵军作乱者,立斩不赦!”
众将自是噤声严立,邓艾见安静下来,自说道:
“兵者诡道也!何必拘泥于常规而不知变通!?听令……”
“玄伯将军!”
“在!”
“令你领军五千隐于南营严守,如若大营有失,斩!”
“诺!如若北营有失当如何!?”
“问得好!吾素知姜伯约与魏延习性,北营断然安稳!守好南营便可!”
“诺!”
“乐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