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腾说:
“他一直不喜欢我与念念在一起,但是,现在,念念是你的后代,他不可能……”
汪毅将说:
“你不要以为,他有多看重我与他的这段友情,在利益面前,亲情都算个屁,何况,我只是曾经救过他一命,是曾经。记住。”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薄长河这个老东西,他不喜欢被人束缚,以前,他有个很喜欢的女人,并不是你的奶奶,他爱人家得不行,最后,为了家族利益,他把人家女方家庭给谋害了,那女的上吊死了,此后,他的心也死了,所以,在他心里,爱情不及财物权利重要,而你这么喜欢念念,他怕你以为误入他认为的岐途,是很有可能阻此你们的。”
“薄长河这个老东西,如果真是他,我饶不了他。”
汪毅将义愤填鹰。
厉腾从来没往薄长河身上想过,现在,细细推敲,才现,如果对方不是特别有势力,且计划周全,是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把顾念绑走,并让她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他激动之余,立刻给温安全打电话,让温安全监视齐叔的一举一动。
“顾念如果找到了,你就与她好好过日子,至于,薄长河,我知道与他去说。”
厉腾眉心跳得厉害。
与汪毅将又说了番话后,厉腾飞回海城。
温安全盯梢了半天,也没见齐叔出过老宅,实在等不及的厉腾直接杀去了老宅。
薄长河捋着胡须,正与齐叔在下围棋,棋盘上摆上的黑白子,正在相互厮杀、博弈。
见厉腾来了,薄长河没作声,继续下他的棋。
厉腾走过去,直接捴起一颗子,放到了路中央,直接堵住了白子去路,见自己的路封死,薄长河扬眉,浑浊的目光看向厉腾:
“十天半月不回来,一回来就这么大火气,谁惹你了?”
“是不是你把顾念藏起来了?”
厉腾不想与老爷子废话,他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
薄长河眼神炯炯有光:
“你放屁,老子藏她干什么?那是你的女人,我藏起来,有什么用?”
厉腾:
“有人看到齐叔的人,掳走了顾念,还有与顾念一起消失的顾柳,而顾柳消失前,曾在南街旧仓库一带活动,爷爷,你可以不喜欢顾念,但,你不能这样卑鄙,把顾念生的希望剥夺,她毕竟是薄时予兄妹的妈咪。”
“卑鄙?”
这个词语,让薄长河暴跳如雷,伸手掀番棋盘,棋子滚了一地:
“老子是你爷爷,你竟然为了个女人,对你爷爷用上了卑鄙的字眼?”
“如果你在乎我的感受,就让她回来,不然……”
薄长河鼻子一哼:
“不然怎么样?”
“你要吃了老子不成?”
厉腾冷笑一声:
“吃了你,我要被雷劈,不过,我会带走薄家所有财富,所有的人,让你孤独终老。"
薄长河气得嘴唇抖动:
“你个杀千刀的,你从小到大,老子待你多好,你现在竟然恩将仇报,真是一头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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