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来段桑巴吧,再来段女驸马选状元。”
“行。”
陈默匆匆而去。
下午,顾念就去排练室排练了,袁小玲凑过来,阴阳怪气道:
“顾念,听说你要跳段桑巴,桑巴一个人跳,好像喻意不是很好,这可是盛世百年诞庆呢。”
张香也走过来,对顾念说:
“是呀,小玲说得对,顾念,你要不要再考虑下,或者,找个舞伴,双人舞代表开门红,总比你一人独舞来得寓意要好。”
顾念不动声色,一径沉默。
两女人见讨了个没趣,相继走开了。
吕继红是这次诞庆的总导演,排练间隙,她拿着节目单走到顾念面前:
“念念……”
顾念没好气,问,
“是不是又想说是我独舞的事?”
吕秀红看着她,面有难色:
“主要是薄老太爷会来,单舞的确没有双舞来得更吉利,这次诞庆,每个节目,我们都是精挑细选,思量了再思量……”
不想与吕秀红再磨嘴皮子。
顾念回答:
“你挑个舞伴过来吧。”
对于顾念来说,谁伴舞都无所谓。
吕秀红点了点头:
“我去国家队挑,包你满意。”
吕秀红拿着单子走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顾念都忙私活的事,服装制作生产流水线已全面开始运作,她一个人监工挺累的。
为此,她还睡在了厂房里。
厉腾给她打了好多通电话,她也不接。
第三天,她走出厂房时,厉腾的那辆雪芙莱出现在她的眼前。
瞧着满脸疲累,双眼布满血丝,脸色苍白的女人,厉腾气得不行,心疼极了,他跳下车,为她拉开车门,顾念冲男人笑了笑,想缓解他的恼意。
待顾念坐上车,厉腾一脚油门,飞快驶出潮湿的厂房。
“为了钱,你不要命了?”
刚进家门,厉腾就大雷霆。
顾念长指压在他薄唇上:
“嘘,小声点,我耳朵疼。”
厉腾又气又恼,他抱怨:
“天天呆在噪音那么大的厂房里,耳朵没聋,算你走了狗屎运。”
“老公,再过一个月,就可以交货了,我就有钱了,有了钱,我可以把外婆接过来,外婆……时间不多了。”
顾念脸上的喜悦被哀愁代替。
下午,敬老院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她外婆这两天感冒了,嘴里总是念叨着她,还有儿子汪海峰。
“外婆挂念舅舅,可舅舅……”
汪海峰的死,她外婆是不知道的。
厉腾吸了口气,他看着顾念,目光复杂:
“要不,等会儿就去把你外婆接过来,我让人把那套房子打扫出来,咱们一起搬过去。”
顾念想坚持,想说再过一个月,等她赚了钱,就可以把老人接过来了。
厉腾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说:
“如果你外婆等不了一个月呢?念念,如果你想遗憾一辈子,那么,你可以拒绝我。”
;81zbsp;81zbsp;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