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似乎要将她整个撕裂的疼痛让梦千寻有些愕然,她有一个相处了八年的男朋友,所以并不是第一次,而且,此刻的她还中了那种药,为何?
此刻,却容不得她多想,随着他那似乎狂般的动作,她的意识,慢慢的变的模糊。
恍惚中,似乎隐隐的听到推门的声音,伴着脚步声,显然有人进来了,只是,随后,便感觉到,他压着她的手臂略略的抬了一下,随即便是一声伴随着闷哼倒地的声音。
虽然此刻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但是,梦千寻还是能够猜到生了什么事。
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强势而霸道的男人。
冷笑中,她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了过来。
梦千寻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炽热已经散去,意识也慢慢的变的清晰,只是,刚刚那个男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丫的,最好别让她再遇到那个男人,否则,她绝对不会放过他,姑奶奶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的,梦千寻咬牙切齿的低哼。
而已经离开的某人,身已在远处,却仍就突然的打了一个寒颤。
梦千寻怒归怒,却也在快的分析着当前的情形,此刻药性已经褪去,她也有些适应了眼前的黑暗,隐隐的能够辩出一些房间里的情形。
只是心中,却更是惊愕,眼前的一切,不仅陌生,而且诡异。
她随手拿过床头的衣衫,想要穿时,再次的惊住,这衣衫也是奇怪的很。
而且,她惊竦的觉,她此刻的脑中,似乎有着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惊滞,她,她不会是狗血的穿越了吧?!
她快的穿着衣服,因为,她觉,刚刚误闯进房间打扰了他的好事,而被他打晕了躺在地上那个人,身子明显的动了一下,显然是要醒过来了。
她看的出那个躺在地上的,也是一个男人,所以,这件事,只怕还有阴谋。
还不等她把衣服穿好,却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显然正是向着她的房间而来的。
微扫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听着那略带急切的脚步声,汇集着脑中那些陌生的记忆,梦千寻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丝冷笑,看来,这场戏似乎才刚刚开始呢。
只是,刚刚那个男人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她知道,当务之急,不是去想那个男人的问题,而是如何应对面前的情形,她快的下了床,猛然传来的疼痛,让她的的身子僵滞,甚至忍不住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气,她在心中,再次的诅咒那个男人。
而就因为这短短的耽搁,那凌乱的脚步,已经越近,显然已经到了门外。
不过,她却没有丝毫的慌乱,唇角反而更多了几分冷笑,想要算计她,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那不断靠近的火光将房间里的一切映的越来越清晰。
地上的那个男人也已经醒了过来,站起身来。
只是,似乎还有些迷糊,显然还不太清楚刚刚生了什么事?
随即,房间的门,猛然的被推开,门外齐齐的站了一排的人,门外的火光映亮了一切,包括她,也包括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那个男人,自然也包括站在外面的那些人。
梦千寻故做惊愕般的转身,回眸,望向站在门外的人,快的捕捉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站在最左边的中年男子,一脸的气愤,中间的年轻男子,冰冷中透着一股让人惊颤的阴戾,还隐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厌恶。
而站在右边的三个女子脸上,却都不约而同的露些一些或多或少的意外,只是有人掩饰的快,有人暴露的明显一些。
意外,梦千寻心中冷笑,应该是意外此刻她们两人为何站在地上,而不是捉奸在床吧。
只是这快的一瞥,梦千寻已经完全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这人来的倒是挺齐,该来的一个都不少。
看来,那人倒是费尽心机呀。
“梦千寻,你好大的胆子,再有三天,你就要嫁给太子,如今竟然与其它的男人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还要不要脸。”站在最右边的梦若灵突然怒声吼道,虽然事情与当初计划的有些出入,刚刚因为公主的意外到来而耽搁了时间,没有捉奸在床。
但是此刻毕竟捉到她们两人孤男寡女在这黑暗中共处一室。
而且,梦千寻先前中了媚毒,现在却没事了,肯定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到时候一查就知道,仅仅是这一点,就让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更何况,梦千寻向来胆小,怯懦,甚至有些呆愣,生了这种事,只怕早就吓傻了,肯定连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更不要说是辩解了。而且,她们早就事先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所以,今天梦千寻是死定了,梦如灵暗自得意地想着。
只是微微一瞥,梦千寻便看穿了梦如灵的心思,心中冷笑,今天死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狗奴才怎么会在小姐的房间?”梦啸天一脸的铁青,犀利的眸子狠狠的瞪向房间中的男人,目光扫向梦千寻时,不见丝毫身为父亲的担心,反而也有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厌恶。
“老爷饶命,老爷绕命。”房间中的男人似乎这才回过神来,猛然的跪在地上,急急地说道,“是,是小姐约奴才来的,是小姐勾引的奴才,小姐还说喜欢奴才,。”
毕竟事情的展有变,所以家丁的言语中有些躲闪。
“休的胡说,五妹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分明是你这奴才在诬陷她。”梦若晰一脸气愤指责道,听起来,倒是为梦千寻解围的。
她那美丽的容貌在那火光的映射下,更多了几分诱人,此刻虽然是一脸的生气,仍就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站在她身边的皇浦真望向她时,脸上的阴冷也不由的少了几分。
“奴才说的都是真的,奴才有五小姐送的香囊为证,而且,五小姐身边的小桃也可以为奴才做证。”家丁连声辩解,说话间,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