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将胸口贴紧她的后背,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清晰无比的感受她急促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司剑,我已经知道了,你还要瞒我吗?如果不是你,你不会这种语气,你会直接叫我滚。”江寒在她耳朵旁说道。
司剑便似一下子泄了汽的皮球,脸色通红,期期艾艾的道:“你……你……你胡说什么……”
听到司剑这慌乱的话,江寒心中再无疑虑,那个代替宁月与他同床的人,除了司剑,再无别人了。
江寒道:“司剑,一个跟我同床共枕过的人,我怎么会感受不出来?你身上的这股香气,以及你的声音……虽然你当时作出了伪装,但我岂能认不出来?倘若这样我都认不出来,那也未免太傻了吧?”
“司剑,你还要瞒我吗?”
司剑再无力反驳,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像只胆怯的鸵鸟。
江寒道:“而且啊,宁月也曾多次暗示过。”
“殿下她……暗示过你?”司剑忍不住问道。
江寒道:“在我问及是谁时,她不肯回答,便是在告诉我,那人不是她,毕竟以她的聪明才智,倘若不想说不会做出如此举止……也是她让你教我学剑吧?她让你教我学剑,便是给了我答案。”
司剑没想到原来长公主早就暗示过了,声音低低的道:“你……你早便知道……所以在马上那般欺侮我?你……”
江寒紧紧将她搂住,道:“司剑,那时候情难自控,哪能叫欺侮你?再说了,你当初在床上待我那般,算不算欺侮我?”
被他提及当初的事,她顿时羞不可仰,把脸埋在枕头里。
江寒大觉她这副羞煞了的模样十分可爱,在她耳边轻轻道:“司剑,等回到卫国公府,我便娶你好吗?”
司剑惊讶抬头:“你……你说什么?”
江寒柔声道:“长公主要你代替她跟我行房,那么你就是我的妻子,我自然要给你名份。”
司剑心中又是惊愕,又是欢喜,又是惶恐,又是茫然。
成为长公主的侍女以来,她便如同工具人的存在,即便与江寒做了夫妻,但她也知道有朝一日江寒得知,也不过将她纳为妾。
可江寒竟要娶她,要给她名份。
在这个世界上,名份对女人而言是极其重要的东西,有了名份,便是江寒真正的女人,可以跟在他的身边,如果没有名份,即便跟了江寒也羞于见人。
哪怕是司剑,也不能免俗。
“我……不……我不要成为你的妻子……”司剑却突然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要?”江寒一愣。
“不要,就是不要。”司剑摇头道。
她心里既有欢喜,又有惶恐不安,但惶恐不安远远大于那点欣喜,虽然不知惶恐来自哪里,却知道自己是不能成为江寒的妻子的。
或许原因是,以她的身份,怎么能成为他的妻子?
她不过是公主身旁处理脏活的婢女。
只要他得知真相后,仍旧喜欢她,不将她当成普通姬妾便好了。
江寒见司剑说得坚决,心中知道一时是劝服不了她,等逃离这里,再想办法劝她成为自己的妻子,大不了征得宁月的同意。
只要宁月同意,司剑就不会拒绝。
“殿下她不是故意不与你同房的……她修炼着一门高深的功法,未得成功前不得破身,一旦破身便前功尽弃,你,你不要怨她……”司剑忽然低声道。
显然害怕江寒现了真相后,怨恨上宁月。
江寒心想原来如此,笑道:“我不会埋怨她,还要感激她让我得到了一个妻子呢。
一个真正的妻子。”
江寒语气诚恳,声音温柔。
这也是两世以来,他唯一的妻子。
司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身子不再紧绷,依偎在江寒怀里。
……
……
这一晚上江寒搂着司剑美美的睡上了一觉,除了睡觉,竟没有做其它的事。
不知为何,这一晚江寒只想搂着她,搂着这位没有名义,却是真正的妻子安稳的睡一觉。
这一觉也睡得极美。
“啊,嘴巴张大点。”
“唔唔,好烫…”
清晨,玉清门人送来了早餐,江寒也是勺了一碗白粥来到江寒身边,用勺子勺起白粥喂她。
“我只是右臂受伤,又不是左手不能用……”一开始,司剑下意识的拒绝这种亲昵的举动。
然而江寒只用了一声“乖”,她便像只猫儿乖乖的坐好,张口。
“啊!再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