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为何西南方向驻兵这么少?那些邪道快冲出去了!”山坡上的树林里,一名副将奔到陈国公侯平身边,惊道。
侯将军淡淡道:“围师必阙。”
“将军何解?”
“围其三面,阙其一面,所以示生路也。”侯将军望着坡下人马,淡淡道:“包围敌人的时候,一定要留出一个缺口,令敌人逃出去,否则敌人就会做困兽之斗,拼死一战,这就叫围师必阙。”
“原来如此。”
“去,领一支人马,追击邪道!”
“是!”
……
……
木屋当中。
江寒仓促之下,儒术尚未动用,手腕的脉门就被红樱拿住,瞬间手掌一阵酸麻。
司剑眼见敌人来得如此之快,左手蓦地一翻,便是一个双龙夺珠,插向红樱双眼。
不得不说她这一招来得极为果断精准,但适才受伤,虽说伤的是右肩,但稍一动弹便会牵动伤口,痛到骨头里,这一招终究有些迟滞。
而红樱同样不是弱手,一只手扣住江寒,另一只手便挡住司剑的手指,顺着她的手往上,抓向司剑喉咙。
司剑见她以擒拿手的手法,当即用出反擒拿的招式。
两人均是当世的高手,对于各种大擒拿手,小擒拿手皆是学得极精。
司剑右肩受伤,不能做大幅度的动用,只余一只手对敌,但红樱一只手亦是扣住了江寒,也只余一只手。
两人你来我往,两只手都是纤细白皙,手指纤长,你来我往便如两只蝴蝶翩翩起舞。
江寒看得眼花缭乱,他本身的武艺也只有剑法还能算得上三流水平,至于其它武功根本学也没学过,看到两人过招,也只是觉得精彩纷呈,十分好看,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凶险。
但他却也知道司剑不能输,若他和司剑落入此人之手,那真是砧上鱼肉,任人宰割了。
虽然手腕脉门被扣住,但江寒提起体中才气,聚于舌尖,便要对着红樱一吐,将其斩。
红樱察觉江寒的动作,心中一惊,竟然忘了儒生能用唇枪舌剑!
若让江寒喷出才气,如此近的距离,自己必定会被瞬间斩!
虽说元神出窍,即便肉身毁了也不会死,但肉身毁了可就没了!
她用力向江寒一撞,本想以肩头撞向江寒胸口,然而司剑看出她的动作,反擒她的手一拉,便变成以胸口撞向江寒胸口。
瞬间两只乳鸽撞在了铁板上。
但这一撞仍是撞得江寒一个踉跄,往后一摔,顺带把司剑给压在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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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为何西南方向驻兵这么少?那些邪道快冲出去了!”山坡上的树林里,一名副将奔到陈国公侯平身边,惊道。
侯将军淡淡道:“围师必阙。”
“将军何解?”
“围其三面,阙其一面,所以示生路也。”侯将军望着坡下人马,淡淡道:“包围敌人的时候,一定要留出一个缺口,令敌人逃出去,否则敌人就会做困兽之斗,拼死一战,这就叫围师必阙。”
“原来如此。”
“去,领一支人马,追击邪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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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屋当中。
江寒仓促之下,儒术尚未动用,手腕的脉门就被红樱拿住,瞬间手掌一阵酸麻。
司剑眼见敌人来得如此之快,左手蓦地一翻,便是一个双龙夺珠,插向红樱双眼。
不得不说她这一招来得极为果断精准,但适才受伤,虽说伤的是右肩,但稍一动弹便会牵动伤口,痛到骨头里,这一招终究有些迟滞。
而红樱同样不是弱手,一只手扣住江寒,另一只手便挡住司剑的手指,顺着她的手往上,抓向司剑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