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制他于死地,不过此时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王元摇着精致的折扇,笑道:“过两天便是冬狩了,江寒作为卫国公的儿子,又是公主驸马,定然会一起去。你这两日找个机会跟江寒说,你送他的金玺是件文宝,拥有镇慑百兽的作用,戴在身上,在猎场上可以镇慑猛兽,打猎时事半功倍。只要他带上金玺,便必死无疑!”
柳如玉疑惑道:“那块金玺到底是什么东西?当真有这个作用?”
王元审视着柳如玉片刻,笑道:“你无须管那块金玺是什么东西,只须记住一定要让他带上金玺到猎场去。”
柳如玉点了点头道:“王少爷,你放心,我一定办到!”
王元看着柳如玉离去,阴冷的笑了笑:“姓江的,你让我失去太子侍读的身份,害我文名受损,若不杀了你,我此生如何履及官场?你如此爱张扬,定想在猎场上大出风头,到时定会带上这块大乾国玺招摇过市,等陛下看到,便百口莫辩!”
即便那时江寒喊冤又能怎么样?
陛下绝不会相信。
而到那时柳如玉也会突然暴毙。
最后只能查到柳家身上。
最好的结果是,江家,柳家满门抄斩!
……
太学府。
江寒来到教室就受到学子们热烈的欢迎,一个个看向他的目光都和以前不同了。
下课后,柳如玉和两三个学子朝他走来,请他到临江楼吃饭。
“江兄,我在临江楼里备好了酒宴,那临江楼的焖鱼乃京都美味,你可一定要来。”说话的是一名修身境的学子,名为姬阙,乃是燕国公的儿子。
燕国公是文官,大夏开国时亦立下不少功劳。姬阙并未入国子监,而是在太学府读书,只不过与江寒并非同班。
姬阙对江寒非常热情,甚至有些崇拜。
江寒想了想也没拒绝,跟着到了临江楼吃鱼,吃饭时相处得甚是融洽。
吃得差不多时,姬阙凑过来说道:“江兄,过两日便是冬狩了。今年冬狩太学府与国子监各有部分学子会随行,届时猎物最多者,不仅能得到太学府的嘉奖,亦能得到陛下的奖赏,你骑射如何?”
江寒摇头道:“我骑射水平一般,这头名还是你们来争吧!”
这话倒不是谦虚,原主文不成武不就,虽会骑马,但准头不好。
姬阙叹息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这时柳如玉也凑了过来,道:“江兄,还记得我上次送你的那件礼物吗?”
江寒挑眉道:“那块印章?我还想找你呢,你送我印章怎么还送有字的?”
柳如玉道:“那可不是印章,那是昔日一位文士的文宝,带在身上可镇慑猛禽。冬狩时若是带上,即便你箭术不佳,猛兽遇上了你也会伏倒在地。”
江寒惊讶道:“真的假的?竟然有如此神异?”
柳如玉道:“我骗你做什么?你若不信,到时带上这件文宝,到猎场一试便知。”
江寒笑着拍了拍柳如玉肩膀:“好,到时我就带过去一试,多谢柳兄这件文宝了。”
“我们何必言谢。”柳如玉做出一副真诚的样子,摆了摆手道,低下头来,脸上却是露出一抹冷笑。
“当然能制他于死地,不过此时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王元摇着精致的折扇,笑道:“过两天便是冬狩了,江寒作为卫国公的儿子,又是公主驸马,定然会一起去。你这两日找个机会跟江寒说,你送他的金玺是件文宝,拥有镇慑百兽的作用,戴在身上,在猎场上可以镇慑猛兽,打猎时事半功倍。只要他带上金玺,便必死无疑!”
柳如玉疑惑道:“那块金玺到底是什么东西?当真有这个作用?”
王元审视着柳如玉片刻,笑道:“你无须管那块金玺是什么东西,只须记住一定要让他带上金玺到猎场去。”
柳如玉点了点头道:“王少爷,你放心,我一定办到!”
王元看着柳如玉离去,阴冷的笑了笑:“姓江的,你让我失去太子侍读的身份,害我文名受损,若不杀了你,我此生如何履及官场?你如此爱张扬,定想在猎场上大出风头,到时定会带上这块大乾国玺招摇过市,等陛下看到,便百口莫辩!”
即便那时江寒喊冤又能怎么样?
陛下绝不会相信。
而到那时柳如玉也会突然暴毙。
最后只能查到柳家身上。
最好的结果是,江家,柳家满门抄斩!
……
太学府。
江寒来到教室就受到学子们热烈的欢迎,一个个看向他的目光都和以前不同了。
下课后,柳如玉和两三个学子朝他走来,请他到临江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