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伯等山民听不懂《陋室铭是什么意思,但从学子们脸上的表情就能猜出此文章必定不凡。
而那位大官突然精神萎靡,只怕也与这篇文章有关!
“此人之才华,只能以‘深不可测’四字来形容,诗有‘云想衣裳花想容’,文有赈灾策论和这篇《陋室铭,我敢说,未来十年文坛必定都是他的身影!”
“还好他只是开窍童生,你们瞧祝府尹那副模样,倘若江寒的文位再高一些,只怕反噬不止如此!”
“幸亏我刚才没有看贬了茅屋……不过话说回来,江寒也太狠了,只因祝府尹看贬几间茅屋,便被江寒作出一篇镇国文章打击,这下子祝府尹伤得不轻啊!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众学子议论纷纷,而甄志炳、柳如玉等刚才还在幸灾乐祸的,此时也是满脸苍白。
他们其实也看贬了几间破茅屋,心中存着我这样的人怎能住这种地方的想法,结果哪怕这篇《陋室铭不是针对他们的,他们也受到了影响,文心微微动摇。
不过他们也是无比庆幸,还好刚才没有开口,否则现在就不止文心动摇这么简单了。
祝府尹后悔不已,拉着女儿的手想要离开。
“祝府尹,一间茅屋可值多少?”江寒抬头,目视祝府尹,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祝府尹心中惊怒交集。
江锋哈哈笑道:“府尹大人说要赔偿烧毁的茅屋,那便取白银千两赔偿吧!”
祝府尹怒视江锋,冷声道:“你就不怕老夫上朝参你们一本!”
江锋道:“我怕你奶奶!今日不赔钱休想离开!”
说罢右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虎视眈眈的瞪视着祝府尹。
“你难不成敢对本官动手!”祝府尹心中怒极。
祝府尹知道江锋就是个愣的,说不定还真的敢动手,若在平时,他也不怕这个愣头青,但他刚刚被镇国文章打击,如今气息萎靡,真打肯定是打不过的。
祝府尹看向江寒,冷冷道:“你们可知对京兆府尹动手的后果!”
江寒却是脸色平静,语气中带着决断:“大哥,今日祝府尹不取白银千两赔偿,就别让他离开这里!”
听到江寒这句话,江锋顿时一愣,好弟弟啊,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你还真的想让我动手?这么勇的吗?
江锋是愣,却不是傻,知道若真的对一名三品大官动手会是什么后果。
但江寒都没怂,他怎么能怂?
当下亦是拔出长剑,笑道:“姓祝的,你赔不赔?”
祝府尹更加惊怒,这对兄弟都是愣傻的不成?真敢对自己动手?
千两白银他不是没有,但如今户部缺钱,前段时间陛下要众臣捐款,他推脱没钱,只捐了百两银子。
若此时再拿出千两白银,让陛下知道怎么想?
祝府尹看向禇云栖,喝道:“禇云栖,你竟要容忍你的学生向我勒索?”
兄弟俩是愣的,禇大儒总不是愣的吧?
然而禇云栖却是笑道:“勒索?这怎么能叫勒索?一间茅屋的确不值白银千两,但江寒赋于这间茅屋《陋室铭,将来便是名迹。烧毁名迹,赔偿白银千两很过分吗?”
夏启帝未穿龙袍,只是穿着简单的常服,遥望天空,沉声道:“曹安,去探!”
“是!”
曹公公躬身后退。
聆月宫。
梳洗完毕的宁月公主微微沉吟,虽然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中却浮现出江寒的模样。
会不会是他?
就在京都诸公都在思索儒道异象是何人引的时候,一匹匹马,一辆辆马车也离开京都内城,奔向南山。
……
南山山腰。
随着江寒写出《陋室铭,一干学子都惊呆了,哪怕是山间不识字的山民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陈老伯等山民听不懂《陋室铭是什么意思,但从学子们脸上的表情就能猜出此文章必定不凡。
而那位大官突然精神萎靡,只怕也与这篇文章有关!
“此人之才华,只能以‘深不可测’四字来形容,诗有‘云想衣裳花想容’,文有赈灾策论和这篇《陋室铭,我敢说,未来十年文坛必定都是他的身影!”
“还好他只是开窍童生,你们瞧祝府尹那副模样,倘若江寒的文位再高一些,只怕反噬不止如此!”
“幸亏我刚才没有看贬了茅屋……不过话说回来,江寒也太狠了,只因祝府尹看贬几间茅屋,便被江寒作出一篇镇国文章打击,这下子祝府尹伤得不轻啊!这梁子算是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