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问道:“何况,我们卫国公府跟祝府尹关系好吗?”
“祝府尹和贺连松是同窗。”周虎回忆了一下道。
“那就更不用管她了。”江寒道。
……
另一边,躺到床上的祝瑶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床实在太硬了,而且被子还有股怪味!
她越想越气,恨得牙痒痒,这个江寒逼她吃猪食,看在那猪食味道不错也就算了,居然还让她住这种破屋。
她是来上学的,不是来受折磨的!
“这破茅屋就该一把火烧了!”
祝瑶恨恨道。
忽然,她眼睛一亮。
对啊,我直接把这破茅屋给烧了不就得了?
祝瑶翻身起来,找了火折子,吹亮之后,直接往床上一丢。
看着火光越来越旺盛,祝瑶更加高兴。
江寒,我看你还怎么折磨本小姐!
看着吃饱回到茅屋睡觉的众学子,祝瑶只觉得又饿又冷,气得哭了起来,她恨不得此时回家,然而今天走了一天路,早就没力气了。
现在就算下山也走不了多远。
看着旁边那碗野菜粥,祝瑶面露嫌弃之色,可实在饿得受不了,她左顾右盼,现没人在,伸手端起野菜粥,另一只捏着鼻子,闭上眼睛,强忍着恶心喝了一口。
粥汤入口。
并没有想象中恶心的味道,反而鲜甜无比。
祝瑶愣了一下,皱了皱浅眉,松开鼻子,喝了一口,脸上顿时露出享受的神情:“这粥真香!”
她也实在饿得很了,扑哧扑哧的迅的喝完了,摸了摸小肚子,感觉还是饿,抬头看到那装着野菜粥的锅还留在原地,看了看周围,走过去,现锅底还有一点粥,顿时高兴的拿起勺子,勺出粥汤来喝。
“真香!”
祝瑶满足地捂着肚子,肚子饱饱的,胀胀的,好满足,好舒服。
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的周虎回屋告诉江寒。
江寒呵的一笑,真香定律果然没错。
“睡觉睡觉,今天真是累死了。”
周虎搔了搔头,累?少爷今天做啥了?
……
“什么?要我在这睡?”看到面前破破烂烂的茅屋,祝瑶气得脸都青了。
这种屋子她就是待一会都觉得恶心,竟然要她进去睡?
她乃太学府翘楚,今日本来是想听听江寒讲的课,谁知做了一天苦活,如今还要自己睡破茅屋!
另一间屋里。
周虎小声问:“少爷,祝瑶的父亲可是京兆衙门的府尹,咱们让她住茅屋真的好吗?”
京都府尹为三品官,手握实权,论权力,其实不比尚书差。
而这祝瑶,听说还是祝府尹的独女。
“她在外,乃府尹独女,在内,则是太学府学生。如今我为夫子,尚且睡在茅屋里面,她怎么就不能睡?”
江寒问道:“何况,我们卫国公府跟祝府尹关系好吗?”
“祝府尹和贺连松是同窗。”周虎回忆了一下道。
“那就更不用管她了。”江寒道。
……
另一边,躺到床上的祝瑶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床实在太硬了,而且被子还有股怪味!
她越想越气,恨得牙痒痒,这个江寒逼她吃猪食,看在那猪食味道不错也就算了,居然还让她住这种破屋。
她是来上学的,不是来受折磨的!
“这破茅屋就该一把火烧了!”
祝瑶恨恨道。
忽然,她眼睛一亮。
对啊,我直接把这破茅屋给烧了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