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道:“要不我把那篇文章写给你们?”
“好啊!”
“我来给你磨墨。”
瞬间学子们都抢着磨墨,有的见挤不上,便端来茶水。
江寒接过笔,把那篇策论重新写了一遍。
因为写过一遍的缘故,这一次并没有引异象。
几个学子凑上前一看,赞叹声不绝。
“好策论!难怪能成为镇国作品!”
“若非知道是江寒写的,我还要以为是一位大儒的作品!”
“江寒兄,这策论不是最初的原稿,能不能送给我?”一位身穿蓝衫的少年大着胆子道。
江寒下意识的道:“你要就送你了。”
引异象的文章的原稿最值钱,第二次写就不值钱了。
“多谢江镇国!我马花藤今后定当以江镇国马是瞻!”
那位学子喜滋滋的收下了。
旁边的学子满脸羡慕,心里埋怨自己怎么没先开口。
哪怕不是第一次写,但以江寒的才学,将来最少能成就大儒。
等他成为大儒后,他的手稿就价值千金了。
这时,门外响起两声轻咳。
却是禇云栖来了。
禇云栖仍然一身儒衫,双目清亮,神采奕奕。
学子见到禇云栖,急忙起身,一齐躬身行礼:“学生见过禇大儒。”
禇云栖点了点头,示意学子坐下,而后朗声笑道:“你们都在讨论江寒那篇镇国文章?那篇文章,我研读之后,亦受教许多。”
“连禇大儒竟也受教许多?”有学子诧异道。
禇云栖朗声道:“圣人言,学无长幼,达者为先。”
学子们一惊,大儒这意思是,江寒在某些方面甚至能当大儒的夫子!这个评价也未免太高了吧!
“自从老夫入太学府以来,已极少见过如此精妙之文章。昨晚思虑一晚,忽生一念。”
禇云栖缓缓道:“圣人曰,三人行必有我师。老夫欲改学习之制,不再只是以往的夫子教学子,而是由学子来教学子,学子来教夫子。便从今日开始,我会从你们当中,挑选一人,来教其他人。”
学子听了都是一惊,这种学习方法还真是闻所未闻,新奇得很。
“请问先生,这挑选之人是否由文位决定?”甄志炳眼中闪过炙热的火光,跃跃欲试。
禇云栖朗声笑道:“是又不是,既由文位决定,亦可自己推荐。”
闻言众人都是哗然。
可以自己推荐,那岂不是说人人都能当老师?
禇云栖目光扫过众人,缓缓道:“这第一个人嘛……”
目光缓缓落在江寒身上。
江寒瞬间有不好的感觉。
禇云栖微笑道:“江寒著出镇国文章,才学惊人,自当第一个来!”
江寒来到学堂,就现学子们看自己的目光皆是充满了古怪,有震惊,有佩服,也有羡慕。
“江寒,你好厉害!我听说你昨天作了一篇镇国文章,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镇国级别的作品。你能不能把那篇文章念给我们听听。”
“我也想听,昨天那异象,我在外城都能看得到,实在是太震撼了!”
“江公子……不,以后应该叫你江镇国!一篇镇国文章震动京都!那以工代赈的办法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啊!”
几个学子围了过来,脸上写满了崇敬。
江寒道:“要不我把那篇文章写给你们?”
“好啊!”
“我来给你磨墨。”
瞬间学子们都抢着磨墨,有的见挤不上,便端来茶水。
江寒接过笔,把那篇策论重新写了一遍。
因为写过一遍的缘故,这一次并没有引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