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云栖左手捧宣纸,右手一指,瞬间宣纸上文气上升,直逾丈许!
“现在,你们谁还敢说他盗的文名?”
瞬间,现场一片寂静,王元等人大惊。
要知道禇云栖乃是大儒,其德行便连当今太子也是推崇备至,他说文章是江寒写的,那还能有假?
在场的读书人虽然都是国子监的学生,但也尊重禇云栖的为人,知道他断然不会撒谎骗人。
何况禇云栖手中宣纸所释放的才气是真真切切的。
王元心中一沉,顿感不妙,他这诗攻讦的是江寒的文名作假,结果人家就写出一篇出现异象的文章,连禇云栖也承认了,此事传出去,丢人的是他自己。
禇云栖看向王元,冷冷道:“礼部侍郎之子便很厉害吗?竟敢诬陷我禇云栖的弟子!当我禇云栖是何人!回去告诉王中则,我禇云栖必将为我的弟子讨回公道!”
这句话落下,王元彻底慌了,满脸惊色。一位大儒要向他讨公道,若此事传出,他太子伴读的身份只怕要失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街道上三匹骏马飞快驰来,马上下来三名官员。
一个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一个是兵部尚书,另一个则是宁国公。
“京都忽现异象,陛下令我等前来查看。”
兵部尚书下马,目光一扫众人,落在禇云栖手上的宣纸,眼睛一缩。
好恐怖的才气!禇云栖作出什么文章?竟有丈许才气?
“此文必为镇国之作!”
禇云栖越激动,脸上的喜爱之色更加浓郁。
“外面出了什么事了?”
这时候江寒方才注意到外面的吵嚷之声,走了出去。
“少爷,你终于从书房出来了!刚才……”周虎迎了上来,一五一十的将外面的事情说了。
江寒脸色一沉,心中怒火渐盛,他没想到这些读书人竟然如此恶心,鼓动平民前来闹事。
禇云栖说道:“寒儿,你作出如此千古文章,解决了灾民的问题,休说写书骂了皇帝,动手打了李夫惟,就算你当着面骂皇帝,皇帝也不会生你气。接下来的事不必担心!”
“嗯。”
江寒沉声道:“我出去看看!”
卫国公府门外,天上异象开始消失,然而王元等人仍是惊愕无比,难道是谁作出了什么好文章?
否则何以异象从卫国公府中出现?
会不会是江寒?毕竟卫国公府中只有他学儒……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怎么可能自己才让江寒出来做文章,他就作出来?
王元深吸一口气,叫道:“哼!这肯定是卫国公府用的某些手段!这不是儒道异象!江寒,何必故弄玄虚,虚张声势!若你好好当纨绔便算了,还要偷为自己造势,标榜自己为诗魁,你当天下读书人是傻的吗?”
旁边的一些平民都看出来了,王元这是在死鸭子嘴硬,儒道异象还能有假?
就在这时,江寒走了出来,一脸厌恶的看着王元,这人简直跟绿头苍蝇一样的恶心。
“王元,饭可以乱吃,屁不能乱放!谁在当天下读书人是傻的!”江寒冷冷道。
“你终于敢出来了!”王元顿时一喜,笑道:“江寒,你出来得好!我为你作了一诗,你听着!一鼠平生称诗魁,自言长翼上天飞。三更三点万家睡,盗得文名把家回。”
江寒脸色一沉,看向陈鹤,示意陈鹤调动府兵抓人。
就在这时,禇云栖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呵呵,谁说江寒盗得文名把家回了?适才异象,便出自他所写的文章,老夫亲眼看见!今日老夫收他为徒,他为吾之弟子!今后谁再敢说他窃盗文名,便是与我禇云栖作对!
禇云栖左手捧宣纸,右手一指,瞬间宣纸上文气上升,直逾丈许!
“现在,你们谁还敢说他盗的文名?”
瞬间,现场一片寂静,王元等人大惊。
要知道禇云栖乃是大儒,其德行便连当今太子也是推崇备至,他说文章是江寒写的,那还能有假?
在场的读书人虽然都是国子监的学生,但也尊重禇云栖的为人,知道他断然不会撒谎骗人。
何况禇云栖手中宣纸所释放的才气是真真切切的。
王元心中一沉,顿感不妙,他这诗攻讦的是江寒的文名作假,结果人家就写出一篇出现异象的文章,连禇云栖也承认了,此事传出去,丢人的是他自己。
禇云栖看向王元,冷冷道:“礼部侍郎之子便很厉害吗?竟敢诬陷我禇云栖的弟子!当我禇云栖是何人!回去告诉王中则,我禇云栖必将为我的弟子讨回公道!”
这句话落下,王元彻底慌了,满脸惊色。一位大儒要向他讨公道,若此事传出,他太子伴读的身份只怕要失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街道上三匹骏马飞快驰来,马上下来三名官员。
一个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一个是兵部尚书,另一个则是宁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