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笑眯眯的走上前,说道:“今日诸位同窗在此,有目共见,有耳同听。这江寒卑鄙无耻,欺师辱君,全无尊师爱君之心,妥妥的文人败类!我王元今日在此赋诗一,赠予江寒!”
“一鼠平生称诗魁,自言长翼上天飞。三更三点万家睡,盗得文名把家回。”
陈鹤在里面听到这打油诗,都忍不住心中大怒。王元这诗太毒了,若他这诗流传出去,再被别有用心之人添油加醋,那么江寒必定会被冠上一顶“无能草包,偷窃文名”的帽子,他的文名必将遭到读书人的唾弃。
“混帐!”大夫人气得俏脸生寒,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开门!我要出去跟他们理论一番!”
“过分!太过分了!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他们好大的胆子!锋儿呢?他的羽林卫呢?”柳荃气得咬牙,胸脯不住地起伏。
“江寒呢?可千万别让他出来!”
“大公子跟随老爷去上朝了,二少爷仍锁在书房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陈鹤皱眉道。
就在这时,周虎从后门回来,一脸愤怒神情,道:“不好了!他们说《红楼梦是禁书,要放火烧了三味书屋!”
“大胆!”大夫人声音一冷:“他们敢!”
三味书屋说到底是卫国公府的产业,虽然大夫人不待见江寒,但也不能容外人如此欺负!
“周虎,通知衙门了没有?”
周虎道:“通知了,衙门的人磨磨蹭蹭,只怕已经有人提前打点了。”
大夫人旁边,江晴烟握着拳头,听着外面越骂越过分的声音,俏脸也闪过一丝怒意!
二哥明明是那么好的人,《红楼梦明明是那么好的故事,怎么可能是妖书?
“母亲,怎么办?”江晴烟拉着母亲的手,“若让他们继续闹下去,二哥的文名就臭了!”
大夫人道:“不如调动府兵……”
卫国公府是从一品,拥有三百府兵。
虽说只有三百人,但一个个皆是骁勇善战的战士,可以以一当百!
若是府兵出动,休说外面只是一群读书人和百姓,就算是禁卫军,也能杀出一条血路!
陈鹤沉声道:“不可!门外都是一群读书人,不能令府兵杀戮!何况他们只是在门口叫骂。”
即便是卫国公府,也不想担上杀戮读书人的罪名。
“我去找少爷,说不定他有什么办法。”
周虎记得太学府的三位大儒是多么喜爱江寒,若能寻得大儒出面,应该能化解这次危机。
“你快去!”大夫人着急道。
迅来到书房的周虎只见书房门窗紧闭,里面传来刷刷的写字声。
周虎开口喊江寒,竟也得不到回应。
他却不知道,江寒此刻在构思着一篇文章,聚精会神的书写,竟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境界。
“怎么办?少爷到底在做什么?”
周虎心急如焚,再这么下去,少爷的文名就得臭了!
“不行,我自己去找大儒!”
……
门外。
王元高声道:“江寒,你殴打李学正,要知道他也是你的老师,你竟如此欺师辱道!为人不齿!你做出如此卑鄙之事,为何不敢出来?”
一边的甄志炳笑道:“江寒,你不是自称大夏诗魁吗?你不是擅长临场作诗吗?只要你出来,作诗向李学正道歉,再磕头认错,我们就放过你!否则今日我们不走了!”
“江寒,你如此辱我们国子监,到底意欲何为?”
“姓江的,赶紧滚出来!”
甄志炳大声笑道:“算了算了,这江寒敢做不敢认,既然不敢出来,就别逼了,指不定现在吓得躲在哪个角落瑟瑟抖呢?”
王元笑眯眯的走上前,说道:“今日诸位同窗在此,有目共见,有耳同听。这江寒卑鄙无耻,欺师辱君,全无尊师爱君之心,妥妥的文人败类!我王元今日在此赋诗一,赠予江寒!”
“一鼠平生称诗魁,自言长翼上天飞。三更三点万家睡,盗得文名把家回。”
陈鹤在里面听到这打油诗,都忍不住心中大怒。王元这诗太毒了,若他这诗流传出去,再被别有用心之人添油加醋,那么江寒必定会被冠上一顶“无能草包,偷窃文名”的帽子,他的文名必将遭到读书人的唾弃。
“混帐!”大夫人气得俏脸生寒,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开门!我要出去跟他们理论一番!”
“过分!太过分了!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他们好大的胆子!锋儿呢?他的羽林卫呢?”柳荃气得咬牙,胸脯不住地起伏。
“江寒呢?可千万别让他出来!”
“大公子跟随老爷去上朝了,二少爷仍锁在书房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陈鹤皱眉道。
就在这时,周虎从后门回来,一脸愤怒神情,道:“不好了!他们说《红楼梦是禁书,要放火烧了三味书屋!”
“大胆!”大夫人声音一冷:“他们敢!”
三味书屋说到底是卫国公府的产业,虽然大夫人不待见江寒,但也不能容外人如此欺负!
“周虎,通知衙门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