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道:“大夏律法,在国子监门口动刀,确实要定重罪!甚至要杖毙!但他动的是匕,也不足以定罪。”
用匕,算是钻了法律的空子。
李夫惟气得吹胡子瞪眼:“难道要将他们给放了?”
越王低头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李学正还要如何?”
李学正沉默了片刻,无声的叹息。
还要如何?总不能将人给杀了吧?
“学正好好思量吧!本王走了。”越王笑着离开。
李夫惟无力的挥挥手:“算了,放人吧!”
然而就在这时,贺秀道:“老师,不可放人啊!此子如此嚣张,在国子监门口招摇过市,若是放了他,国子监颜面何存?今后天下文人又该如何看待国子监?若不严惩,恐怕今后所有书商都要以他为榜样,在国子监门口卖书!”
李夫惟生气的道:“不放又能如何?卖书能定他什么罪?”
贺秀看了旁边的王元一眼,脸上露出笑容。
王元道:“老师息怒,若按国子监门口贩书定罪,确实不能将江寒怎么样,不过,若是定另一个罪名,这江寒就完了!”
李夫惟眉头一皱:“还能定他什么罪?难道定他个与民争利?呵,算了,让差役将他放了吧!”
王元呵的一笑,挥了挥手中的书:“老师莫急,你先看看这本书,能不能定他个死罪!”
他敢保证,别说他在国子监门口卖书了,就算在国子监门口撒尿也一点事也没有。
“可是少爷乃未来的驸马爷,那姓李的竟敢将少爷送入京衙!”周虎生气道:“他们真是好大的狗胆!”
江寒笑道:“关半天又何妨,反正三味书屋的名声已经打出来了,等这次过去后,《红楼梦必将成为京都最畅销的通俗读物,我们三味书屋也将成为京都第一大书铺!吃这点亏算什么,很划算。”
周虎吹捧道:“少爷英明!”
……
与此同时,国子监西侧的偏厅中。
李夫惟、越王、贺秀、王元等人都在。
李夫惟在房间中踱着步,越的烦躁。
越王坐在主位上喝着茶,神色淡定。
而贺秀、王元则是在副座位看着一本书,脸上的神情愈显兴奋。
“可恶,可恶!这江寒实在可恶!京衙的人来了吗?”李夫惟道。
今日本该是《国子集开售的日子,被江寒这么一搞,现在国子监的书铺都没人来了。
往年《国子集开售,都能售出千万本,今年第一天开售,销量就如此惨淡。
越王淡淡道:“本王没让人通知衙门。”
李夫惟诧异的扭头看着他道:“越王殿下为何不通知衙门?此子如此可恶,就该抓他到衙门的牢狱!”
越王苦笑道:“李学正,说句实话,即便通知了衙门又能如何?你心里真的觉得江寒会进牢狱吗?本王倒是可以让京衙的府尹抓人。但就算真的将江寒抓进了牢狱,又能治他什么罪?”
李夫惟生气的道:“在国子监门口卖书还不是罪吗?”
越王摇了摇头:“自然是罪,但此罪甚小,卫国公都不用出手,只要让人交点罚金便能出来。他今日在国子监门口卖的书,赚的钱,就足够交上十次罚金了。”
李夫惟愤怒的坐在椅子上,胸口不断起伏。
“那他那个扈从呢?不是动用了兵刃吗?总能定他的罪了吧!”
越王道:“大夏律法,在国子监门口动刀,确实要定重罪!甚至要杖毙!但他动的是匕,也不足以定罪。”
用匕,算是钻了法律的空子。
李夫惟气得吹胡子瞪眼:“难道要将他们给放了?”
越王低头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李学正还要如何?”
李学正沉默了片刻,无声的叹息。
还要如何?总不能将人给杀了吧?
“学正好好思量吧!本王走了。”越王笑着离开。
李夫惟无力的挥挥手:“算了,放人吧!”
然而就在这时,贺秀道:“老师,不可放人啊!此子如此嚣张,在国子监门口招摇过市,若是放了他,国子监颜面何存?今后天下文人又该如何看待国子监?若不严惩,恐怕今后所有书商都要以他为榜样,在国子监门口卖书!”
李夫惟生气的道:“不放又能如何?卖书能定他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