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大儒很喜爱他的诗,甚至当面称之吾之弟子……”
贺秀瞬间嫉妒得肠子绿,禇大儒名扬天下,他也曾去拜会多次,渴望其将他收为弟子,然而每次均被禇大儒无情驳回。
会写诗就怎么了?
会写诗就很了不起啊?
甄志炳看到贺秀脸色不变,急忙道:“不过,禇大儒并未公开收江寒为徒,或许至今也未曾收他为亲传弟子。”
贺秀松了一口气,想来也是,亲传弟子只有一个,大儒的亲传弟子往往要千挑万选的。
别说亲传弟子,普通弟子都没那么容易收。
你以为大儒会因为一诗就收人为徒吗?
你以为大儒是那种沽名钓誉之人?
……
太学府,一座建在高处的阁楼里。
太学府的三位大儒正在顶楼的雅间一边欣赏着远处的风景,一边烹茶论道。
大国手禇云栖坐在中间,取水冲茶,动作缓慢,却另有高雅韵味。
兵法大家顾清秋则是坐于对面,与禇云栖争论。
最后一位大儒身穿灰衣,站在栏杆之边,望着阁楼下的风景。
楚靖之,太学府的大儒,早年便已成名,出仕后在文审院当官。
三人皆是好友。
每年皆会聚在一起烹茶论道。
然而此时顾清秋和禇云栖争论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起因是两人在恭维对方德行高,继而展成争论谁的功绩高,现在又有捋胳膊干架的趋势。
“禇云栖,我十五岁时便参军作战,砍下妖兵头领的头颅!”
“呵呵,我有《感吾师禇云栖劝学而歌之。”
“我二十七岁时带领一支军队,于雁寒关抵抗妖族,灭妖三万!”
“呵呵,我有《感吾师禇云栖劝学而歌之。”
“我三十一岁时深入妖族腹地,斩落妖王头颅。”
“呵呵,我有《感吾师禇云栖劝学而歌之。”
“狗贼,你能不能不提《感吾师禇云栖劝学而歌之?”
“好啊。”
“做出‘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的人是我弟子。”
“……”
“做出‘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的人也是我弟子。”
“……”
“做出‘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的人还是我弟子。”
“……”
甄志炳道:“不过我们好像真的看走了眼,这竖子没有那么简单,就连禇大儒也对他赞赏有佳。”
贺秀脸色阴沉:“禇大儒很欣赏他吗?”
甄志炳回忆了一下,当日江寒作出劝学诗时,禇云栖那脸色可不光是欣赏,甚至还有一丝丝讨好的意味。
甄志炳急忙摇头,大儒怎么可能讨好一位童生?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禇大儒很喜爱他的诗,甚至当面称之吾之弟子……”
贺秀瞬间嫉妒得肠子绿,禇大儒名扬天下,他也曾去拜会多次,渴望其将他收为弟子,然而每次均被禇大儒无情驳回。
会写诗就怎么了?
会写诗就很了不起啊?
甄志炳看到贺秀脸色不变,急忙道:“不过,禇大儒并未公开收江寒为徒,或许至今也未曾收他为亲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