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震声摇头道:“陛下,宁月公主乃是下嫁至卫国公府,这礼骋应由我来出。”
“你我君臣,何必计较这些。宁月乃朕爱女,钱帛之物便算给她的嫁妆。”夏启帝慢悠悠的吃着饭:“这盘鹌子水晶脍不错,端给卫国公尝尝。”
说完,大太监便躬身将菜端了过去。
君臣闲聊着,江寒则是吃得味如嚼蜡,主要是皇帝在上边,他也不敢放开了吃。
便在这时,夏启帝开口:“朕听闻江寒今日又做了一好诗,大儒也深为赞叹?”
江寒立马提起精神。
江震声道:“只是大儒不肯嫌弃罢了,他这点墨水,作不出什么好诗。”
“那两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可是好着呢!”
夏启帝笑了笑,分不清是赞扬还是讥笑。
而江寒则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江震声也是脸色骤变,说道:“这逆子净会瞎作,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夏启帝却淡淡笑了笑,“江寒,你诗才甚佳,今日又作了一劝学诗送给大儒禇云栖,便在这儿再作一诗送给朕吧!”
江寒心中怦怦狂跳。
这皇帝……
该不会是对自己起了杀心吧?
名为作诗,实为试探?
皇宫的宫城十步一侍卫,守卫森严。
青石铺设的大道笔直地指向了宫内。
江寒侧头观察着穿着常服,宛如富态小老儿的江震声。
江震声征战一生,皮肤黝黑,脸上出现不少皱纹,虽说穿着常服,但身上却散出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除江震声之外,随行的还有大哥江锋,江锋穿着干练,不像是来宫中赴宴的,倒像是上值的。
“陛下虽说只是家宴,但待会到了,切不可失礼。”江震声生怕江寒闹出幺蛾子,开口嘱咐道。
“爹,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江寒点了点头,他下午从太学府回来,就被告知要前往皇宫赴宴,此时也是穿上了绫罗裁成的衣裳,瞧起来气质彬彬。
一路到了龙德殿,进了殿里,龙德殿中已经摆满了各味珍馐,肉香酒香弥漫而出。
还没坐多久,就看见夏启帝走了进来。
夏启帝没有穿龙袍,而是换了一身常服,看上去面容宽和,不怒自威。
江震声急忙领着江寒、江锋上前跪拜:“老臣见过陛下。”
夏启帝伸手扶住了江震声,声音低沉温和:“震声,此乃家宴,今日只有亲家,没有君臣,不必行礼了!”
“谢陛下。”江震声起身道。
“都坐吧!”
夏启帝开口道。
等夏启帝坐下,江震声方才坐下。
由太监为众人夹菜。
夏启帝道:“朕已吩咐太常寺备了一批钱帛,明日便送到卫国公府去。”
江震声摇头道:“陛下,宁月公主乃是下嫁至卫国公府,这礼骋应由我来出。”
“你我君臣,何必计较这些。宁月乃朕爱女,钱帛之物便算给她的嫁妆。”夏启帝慢悠悠的吃着饭:“这盘鹌子水晶脍不错,端给卫国公尝尝。”
说完,大太监便躬身将菜端了过去。
君臣闲聊着,江寒则是吃得味如嚼蜡,主要是皇帝在上边,他也不敢放开了吃。
便在这时,夏启帝开口:“朕听闻江寒今日又做了一好诗,大儒也深为赞叹?”
江寒立马提起精神。
江震声道:“只是大儒不肯嫌弃罢了,他这点墨水,作不出什么好诗。”
“那两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可是好着呢!”
夏启帝笑了笑,分不清是赞扬还是讥笑。
而江寒则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江震声也是脸色骤变,说道:“这逆子净会瞎作,还请陛下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