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来得还早,学堂中只有寥寥五六人,正在谈论着话题。
随着江寒踏进学堂,那六人也停止了交谈,目光朝他望来。
六人穿着青白色的儒袍,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当中一个脸容阴沉,是柳如玉。
看见江寒进门,柳如玉重重的哼了一声,似乎想起上次受到的惩罚,终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阴沉着脸坐在一边。
江寒也懒得吊他,这种水平的人,是没资格让自己多看一眼的。
他直接就走到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这时候,一个年轻学子却走上前来,拱手行了一礼,道:“江兄,上次私心作祟,有意为难江兄,被江兄训斥,方知不对,今日我向江兄道歉。”
江寒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事。”
随着时间的流逝,学子们也都到了差不多,过程中有三四个学子来跟江寒道歉,都是当日冷眼旁观的人。
江寒也都表示自己并不生气。
便在此时,却听得一声冷哼响起,紧接着,一个身穿华服,腰佩宝玉的年轻学子走到了江寒面前,说道:“你就是江寒?”
江寒看着这人穿着白色儒袍,风度翩翩,相貌端正,自己应该不认识,因为脑海中并没有这个人的记忆。
当下点了点头道:“不错,你是?”
那学子脸色顿时变了,冷冷道:“我叫甄志炳,甄道一甄学正是我的叔父。江寒,我叔父批评你的作风,纵有过失之处,也不该你以下犯上,作诗嘲讽。你逼得他被大儒惩罚,至今仍在书楼禁足,你是否该为此事道歉?”
此话一出,学堂中的众人脸色瞬间一变。
江寒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还有完没完了?
打了老的,来了小的?
不过这家伙没病吧?
是不是嫌命长啊!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要他堂堂卫国公之子道歉?
你算哪根葱?
江寒直截了当的道:“你脑子没坏掉吧?要是坏掉我可以免费给你找个大夫治治!”
“你!你说什么?”甄志炳脸色一黑。
江寒毫不留情的骂道:“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某些人胡搅蛮缠习惯了吧?既然你认为我错了,自己去跟大儒说理去,别在我面前狺狺狂吠,我不想和厚颜无耻之徒说话。”
顾清秋淡淡一笑,傲然道:“我顾清秋,一生中何曾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
太学府门口。
江寒缓缓而行。
第三次来太学府,分明感受到旁人看自己的眼神已和上次大不相同。
不时便有学子上前打招呼。
江寒一一拱手回应,一刻钟后,终于来到了修身班的门口。
上次在修身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次江寒一看,蓦地现修身班的门口,折了许多的修竹。
他挑了挑眉,便走进了学堂。
许是来得还早,学堂中只有寥寥五六人,正在谈论着话题。
随着江寒踏进学堂,那六人也停止了交谈,目光朝他望来。
六人穿着青白色的儒袍,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当中一个脸容阴沉,是柳如玉。
看见江寒进门,柳如玉重重的哼了一声,似乎想起上次受到的惩罚,终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阴沉着脸坐在一边。
江寒也懒得吊他,这种水平的人,是没资格让自己多看一眼的。
他直接就走到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这时候,一个年轻学子却走上前来,拱手行了一礼,道:“江兄,上次私心作祟,有意为难江兄,被江兄训斥,方知不对,今日我向江兄道歉。”
江寒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事。”
随着时间的流逝,学子们也都到了差不多,过程中有三四个学子来跟江寒道歉,都是当日冷眼旁观的人。
江寒也都表示自己并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