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进国子监的。
皇帝肯定不会愿意看到这种局面。
禇云栖继续道:“前段时间,太学府忽现圣言,钟府君顿悟,太学府日后必出大儒。若小友愿意入学,来日未必不可成为大儒,以解如今卫国公府之困。”
江寒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逐渐清醒过来,“什么客人来了啊?”
周虎道:“是太学府的大儒禇云栖。”
“大儒?”
江寒有些惊讶,这个世界主修儒道,大儒虽然算不上特别少,但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了。
这禇云栖不仅是太学府大儒,还是大国手,地位然,竟然亲自上门找自己。
不过想想白日间自己口嗨引的异象,太学府大儒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江寒点了点头:“我这便过去。”
刚穿戴好衣服,就听到禇云栖的声音在院外响起:“江小友,禇某夜里来访,没有耽扰小友清梦吧?”
江寒出门,朝着禇云栖行了一礼,谦逊道:“学生见过禇大儒。”
抬起头来,就看见这禇云栖虽然四五十岁的年纪,却气质极好,如一位温和和蔼的长辈。
禇云栖也打量着江寒,赞赏的点了点头:“江小友果然非同寻常人等,难怪能作出‘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这种诗句。”
江寒抱歉的笑了笑,说道:“小子鲁莽,还望先生恕罪。”
毕竟这两句诗是他用来骂太学府的老师有眼无珠的。
说起来禇云栖也被他骂了。
但没想到禇云栖却一点也不生气。
“先生快请。”
江寒拱手相请,让禇云栖进了房间,随后烧了一壶水冲茶。
江寒倒了两杯茶,便一脸平静的等待着。
禇云栖道:“不瞒小友,我此番前来,一是为了甄道一之流,向江寒小友道歉。”
“二是想请江寒小友回太学府,继续读书。”
江寒在他来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来意,但还是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学生怎担得起先生道歉?今日之事学生也是冲动了。”
“不过秀才班的学子、夫子都对学生有很大的意见,有一些甚至不想学生进门。这太学府,学生还是不去了。否则去了也是受气,请先生见谅。”
禇云栖叹了一口气,这小子,说得好听,其实还是心里不痛快。
“江小友说得对,不过有意见都是可以化解的。我已罚了今日在场众夫子半年的俸禄,令甄道一禁足书楼,抄写儒经千遍,秀才班的学子也均罚抄儒经百遍,如此惩罚,你看还过得去吗?”
禇云栖缓缓开口说道。
就这?虽然不轻,但也不重。
江寒摇了摇头:“还望先生见谅,学生今日作诗,想必已得罪了在场的夫子、学子,先生再这么一罚,必定更加恨我,学生再回去,也必定处处受冷钉子。”
禇云栖头痛了,这么罚都不想回去?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江小友考虑的倒也是,但普天之下,修行儒道的书院虽多,却以太学府和国子监为尊,江小友受身份所限,是不能进国子监了。太学府绝对是最好的修习儒道之地!”
江寒心中一动。
满朝朱紫贵,都在国子监。
国子监的学生大多会在朝中为官。
卫国公位高权重,已饱受忌惮。
现在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进国子监的。
皇帝肯定不会愿意看到这种局面。
禇云栖继续道:“前段时间,太学府忽现圣言,钟府君顿悟,太学府日后必出大儒。若小友愿意入学,来日未必不可成为大儒,以解如今卫国公府之困。”
江寒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逐渐清醒过来,“什么客人来了啊?”
周虎道:“是太学府的大儒禇云栖。”
“大儒?”
江寒有些惊讶,这个世界主修儒道,大儒虽然算不上特别少,但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了。
这禇云栖不仅是太学府大儒,还是大国手,地位然,竟然亲自上门找自己。
不过想想白日间自己口嗨引的异象,太学府大儒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江寒点了点头:“我这便过去。”
刚穿戴好衣服,就听到禇云栖的声音在院外响起:“江小友,禇某夜里来访,没有耽扰小友清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