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道算术题更是匪夷所思,就连一些讲郎也苦算不出,结果一个纨绔没怎么思考就说出了答案。
在这些心高气傲的学子眼里,江寒必定是用了某种手段做的弊!
柳如玉也不过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江寒看向柳如玉:“你在狗叫什么?”
柳如玉脸色一沉,道:“你说什么?”
“我问你在狗叫什么!”
“你……你敢侮辱我?!”柳如玉气得脸色一黑,他的家世虽然不算好,但他年仅二十三岁便进入八品修身境,也算才华出众了。
江寒竟敢侮辱他是狗!
“侮辱你?”
江寒神色平静,不屑道:“我江寒堂堂正正地进了太学府,当日举鼎、算术有目共睹!若是你们认为我作弊,当日为何不出来揭我?直到现在,才跑出来阴阳怪气!到底是某些人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呢,还是眼睛长在屁股上?只知道用屁股看人!”
柳如玉怒道:“谁知道你的手段如此高明,当日竟无人看出来!”
“卑劣,用了卑鄙无耻的手段偷窃了文位,竟然还敢来太学府!”
“这种人就应该滚出去!”
“不能让他来这里上课!滚!”
身后有学子大声附和道。
江寒笑了。
有句话说的没错,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
原身给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不学无术的纨绔,不管自己做出什么诗文,别人都会认为自己靠见不得人的手段得来的。
不过就凭这些人就想让自己滚出太学府?
江寒道:“你们说我用了手段偷窃了文位?证据呢?”
“你的手段太过高明,谁知道是不是销毁了证据!”柳如玉道。
江寒道:“哦,这么说来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我使用了卑劣的手段,既然如此,你们还敢侮辱我江寒?侮辱一位开窍童生!你们到底是怀疑我江寒,还是怀疑当日测试我的两位学正?还是怀疑太学府不够公平?!”
江寒的一番反问,直接让他们闭上了嘴。
他们再怎么也不敢怀疑学正官,怀疑太学府。
江寒冷笑道:“我看你们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卑劣!心里不是想着如何为国为民,而是互相倾轧,互相算计,纵使用上卑劣的手段也在所不惜,你们肚子装的不是墨水,而是肮脏的臭水!要我滚出太学府,你们也配?”
这番话铿锵有力,说得众人说不出话来,柳如玉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不是说这江寒是个不学无术的吗?
怎么这一番话如此犀利?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都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回去准备上课!”
一位身穿儒衫的中年儒生手捧书卷,出现在门口。
其后也有不少学子投来了戏谑的目光。
江寒道:“你是?”
那人道:“我乃柳家柳如玉!江公子,你不是理应到国子监去吗?怎么到太学府来了?”
江寒微微皱眉。
这个柳家应该指的柳氏布行,柳家在暴乾时也算是大族。
后来大夏推翻了暴乾,以一系列的铁血手段处死了大批暴乾的贪官。柳家也受到波及,就此没落,如今说难听点就是一个落魄的贵族。
让江寒诧异的是,卫国公之子就这么没有牌面的吗?连一个布商之子也敢当面讥讽他?
“哦,我倒也忘记了,江公子早就被国子监逐出去了。”柳如玉戏谑道:“江公子又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手段,才进了太学府?”
一时间学堂中的气氛有些凝固,不少学子们抱肩看戏,眼神戏谑。
江寒那天举鼎之后,有不少学子试图尝试以他的办法举鼎,但却不得其法,始终难以举起,是以怀疑他是用了什么作弊手段。
否则为何别人做不到,就他做得到?
至于那道算术题更是匪夷所思,就连一些讲郎也苦算不出,结果一个纨绔没怎么思考就说出了答案。
在这些心高气傲的学子眼里,江寒必定是用了某种手段做的弊!
柳如玉也不过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江寒看向柳如玉:“你在狗叫什么?”
柳如玉脸色一沉,道:“你说什么?”
“我问你在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