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无法将这诗和昨晚那个软弱的身影联想到一起。
那人软弱无能,只敢在背后骂自己,见了自己甚至吓得钻狗洞。
真的作得出这样的诗?
侍女点了点头道:“的确是他当着陛下以及文武百官的面当众念出来的……殿下,会不会是他剽窃的?”
宁月公主沉吟不语,大夏儒道为尊,谁敢剽窃诗文?
何况还是在皇帝面前,若是被现,便是株连九族之罪。
但那个纨绔……却也未必不敢。
毕竟他都敢骂自己豢养面,荒淫无耻。
“殿下……不若让江寒到太学府考童生文位,若此人是个剽窃别人诗文的草包,必定连童生也考不过,到时殿下想要退婚,陛下必会应允。”
侍女提议道:“太学府考试极为严格,可不是能糊弄过去的。”
宁月公主微微沉吟道:“太学府考试并非只有诗词一道,若他考不过,便坐实了剽窃之名……不过,若是考得过,成为太学府的廪生……”
宁月公主眼中闪烁着光芒,沉默许久,方道:“你去传本宫口谕,让江寒前往太学府考童生文位,他若成为了儒童,本宫愿下嫁至卫国公府,免江寒沦为赘婿贱籍,他若考不上童生,本宫会向父皇求一道退婚的旨意。”
侍女吃惊道:“殿下,您要下嫁至卫国公府?陛下要江寒赘入公主府啊!”
宁月公主淡淡说道:“若他能考得过,本宫自会说服父皇改变主意,总不能让一介才华横溢的书生,沦落为赘婿贱籍。但若他考不过,也休怪本宫毁了他!”
江震声客气地温声相应:“诸公客气了,这竖子文不成武不就,作一歪诗也不算什么。”
江寒看了江震声一眼,心里嘀咕着,老爹这装逼的痕迹也太明显了,这李白的千古名诗竟然说成一歪诗。
江震声和诸公客气完,拉着江寒的手离开了紫极殿,出了午门后,就抓着江寒低声问道:“昨晚是谁哄骗你到教坊司去的?”
江震声也知道他这个儿子虽然不学无术,但因自己管教严格,以前未曾到过教坊司。
昨晚夜宿教坊司,必定有人怂恿。
江寒搔了搔头道:“爹,昨晚被宁月公主打了一顿后,脑子有些昏沉,我就不太记得了。”
他隐约记得有人跟他说了宁月公主的风流之事,随后他一气之下就去了教坊司,但是谁却没有记忆。
江震声皱了皱眉,这件事摆明了有人要借江寒弄自己,若非今天这诗化险为夷,自己也有个管教不严的罪名。
“这一次差点死了,以后给我长点记忆!往后赘到公主府去,更加要收敛性子。”江震声道。
“嗯。”江寒点了点头,心中却知道不是差点死了,原身早就被公主给打死了,不然自己也不会穿越而来。
皇宫,聆月宫。
此处乃宁月公主的宫殿。
身穿白色宫装的宁月公主坐在亭子中,蹙了蹙浅眉,看向身边的侍女:“你说什么?那江寒没死?还在殿上作诗?”
侍女道:“是啊殿下,我听太监说,江寒当众作诗,从容无比,陛下龙颜大悦,恕免了他的过错。此人虽是庶子,却当真有些诗才!”
宁月公主似乎想起昨晚那个钻狗洞的狼狈身影,冰冷的脸上闪过一抹嘲弄的笑。
“诗呢?”
“殿下,在这。”
宁月公主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张纸,展了开来,目光一瞥,目光倏然凝固。
原本嘲弄的表情登时凝固在脸上,继而缓缓化开,露出错愕、惊讶乃至震撼的表情。
“这诗……好美。”
宁月公主脸色变得古怪,声音也变得急促:“真是江寒所作?”
她实在无法将这诗和昨晚那个软弱的身影联想到一起。
那人软弱无能,只敢在背后骂自己,见了自己甚至吓得钻狗洞。
真的作得出这样的诗?
侍女点了点头道:“的确是他当着陛下以及文武百官的面当众念出来的……殿下,会不会是他剽窃的?”
宁月公主沉吟不语,大夏儒道为尊,谁敢剽窃诗文?
何况还是在皇帝面前,若是被现,便是株连九族之罪。
但那个纨绔……却也未必不敢。
毕竟他都敢骂自己豢养面,荒淫无耻。
“殿下……不若让江寒到太学府考童生文位,若此人是个剽窃别人诗文的草包,必定连童生也考不过,到时殿下想要退婚,陛下必会应允。”
侍女提议道:“太学府考试极为严格,可不是能糊弄过去的。”
宁月公主微微沉吟道:“太学府考试并非只有诗词一道,若他考不过,便坐实了剽窃之名……不过,若是考得过,成为太学府的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