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公道:“陛下,既然江寒说自己时常作诗称颂公主,不如让他将诗作拿出来,若真拿得出来便也算了,证实此事确是谣言,若是个草包,便以欺君之罪严惩!”
江震声心中暗恨,这老家伙落井下石,非要致我儿以死地!
夏启帝居高临下的俯视江寒,声音威严低沉:“江寒,既然你自称对公主爱慕已久,休说朕不给你机会!
朕限你三十步,为宁月作诗一,作得出来,词意通顺,朕便当你没说过那些话。
作不出来,便是欺君之罪,休怪朕砍了你的狗头!”
他一挥手,大太监上前,为江寒解了身上的绳索。
卫国公江震声顿时面露苦笑,这个逆子他是知道的,哪里会作诗,平日里背一诗都得用好几天。
三十步作诗,这不是为难他吗?
宋国公目光瞅向江震声,表情严肃,目光却流露几分玩味。
王公大臣都是微微摇头。
乍一看陛下像是给了机会,可实则谁都知道卫国公江震声是马上打仗的武夫,他的儿子也均无诗才。
江寒此番必死无疑,说不得还会连累了卫国公。
然而这一刻,江寒内心却是欣喜若狂,看着宋国公也觉得顺眼了许多,他高声道:“多谢陛下给我机会,不过无须三十步,我早有腹稿,七步便能作得诗来!”
七步?
这小子怎么如此狂妄?
朝中诸公和夏启帝都是一愣。
江寒看了那人一眼,依稀记得好像是宋国公贺连松,是文臣,和自己父亲素不对付,心中暗骂这狗日的,竟然落井下石。
他心念急转,高呼道:“陛下,江寒绝没有侮辱过公主!这些全都是别有用心之人制造的谣言!宁月公主美名在外,又端庄娴淑,我对宁月公主爱慕已久,时常作诗称颂公主,知道陛下赐婚更是欢喜至极,哪会侮辱她?更不可能拒绝这桩婚事。”
江寒声音微缓,继续说道:“更何况谣言还说公主将我给打了,更是笑话!公主温柔娴淑,哪会闯入教坊司那种肮脏的地方,更何况动手打人?她还要不要名声了?必是奸人眼红造谣,欲诬蔑我和公主,坏我们的婚事,求陛下明鉴!”
江寒的反应不由得让江震声诧异,这个逆子平日里只会吃喝玩乐,什么时候开窍了?竟然能说得出这番有理有据的话?
他也登即附和:“陛下,我儿虽说不肖,却也不会公然诋辱公主清名,此事怕是奸人造谣,还请陛下明查!”
宋国公目光落在江寒身上,这江寒居然也有些急智,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件事若查下去,必定归于谣言。
毕竟宁月公主也要颜面的,天家也要颜面的。
但随即,宋国公想到了什么,说道:“陛下,这江寒在京都实乃有名的纨绔,据说连平仄韵脚也分不清,实乃一个草包。他说自己时常作诗称颂公主,简直可笑!此子为了自保竟然撒谎欺骗陛下,欺君罔上,罪在不赦!”
江寒心中咯噔一下,完了,倒忘了原身是个不爱读书的,自己就不该多说那句话。
这下子变成了欺君之罪,罪当斩。
夏启帝高坐龙椅,气态沛然:“周鸿雁,朕记得这江寒曾在国子监读过书,诗文如何,有举人文位没有?”
国子监祭酒周鸿雁摇头道:“陛下,这江寒当初在国子监中便不学无术,常常捉弄老师,诗文狗屁不通!休说是举人文位,便连秀才文位也没有,充其量便是个童生。”
大夏文人若是具有文位,便能掌握凡的神异。
比如举人文位有唇枪舌剑,出口能够伤人。
秀才文位能纸上谈兵,化文字为兵刀。
童生文位是最低的文位,但也能目明耳聪,夜能视物。
而听周鸿雁说,这江寒甚至还不如童生。
夏启帝失望的摇了摇头。
江寒坚难的咽了口唾沫,“谁说童生文位便不能作诗了?陛下明鉴,江寒绝无欺君!”
可他这番辩解在诸臣眼里却显得苍白无力。
宋国公道:“陛下,既然江寒说自己时常作诗称颂公主,不如让他将诗作拿出来,若真拿得出来便也算了,证实此事确是谣言,若是个草包,便以欺君之罪严惩!”
江震声心中暗恨,这老家伙落井下石,非要致我儿以死地!
夏启帝居高临下的俯视江寒,声音威严低沉:“江寒,既然你自称对公主爱慕已久,休说朕不给你机会!
朕限你三十步,为宁月作诗一,作得出来,词意通顺,朕便当你没说过那些话。
作不出来,便是欺君之罪,休怪朕砍了你的狗头!”
他一挥手,大太监上前,为江寒解了身上的绳索。
卫国公江震声顿时面露苦笑,这个逆子他是知道的,哪里会作诗,平日里背一诗都得用好几天。
三十步作诗,这不是为难他吗?
宋国公目光瞅向江震声,表情严肃,目光却流露几分玩味。
王公大臣都是微微摇头。
乍一看陛下像是给了机会,可实则谁都知道卫国公江震声是马上打仗的武夫,他的儿子也均无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