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能造反,那便扶持一个新的帝皇,这个帝皇可以姓李,却一定要亲信卫国公府……”
江寒先排除了太子。
张华就是太子党。
太子与卫国公府算是势不两立了。
当然,如果现在他主动向太子示好,相信太子会立马表达善意。
但谁知道太子上位后会不会把旧怨给报了?
越王?
一开始江寒也觉得越王可以,但现在看来……尤其他晋级君子境后,能更加敏锐的察觉一个人对他的善意。
越王对他的态度虽然热诚,但却像一条眼镜蛇在展开它的微笑一样。
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说不定某一天便会露出毒牙,给他来上致命的一口。
绝非一个明主。
“其他皇子我可不认识啊……”江寒头痛了起来。
便在这个时候,只听门外传来了一个娇柔的声音:“驸马爷,公主殿下找你。”
江寒打开门,就看到了穿得娇艳动人的司棋。
自他回京后,其实有段时间没见过司棋。
当然,长公主他也没见多少面,这些日子他心情沉重,便懒得去见她。
“走吧!”江寒道。
轻车熟路来到宁月的院子,他便见到坐在石桌前吹奏玉萧的长公主。
他不曾看见宁月吹萧,大多数时候,宁月不是在看书,就是在下棋,要么就是在烹茶。
今日竟难得听到她在吹萧。
江寒饶有兴趣的站定听了起来。
宁月吹的曲子叫《水月》,萧声悠扬,极为悦耳。
江寒对音乐了解不深,却也觉得她吹得很好听,让人如同置身于镜花水月当中,观看人间百态。
待宁月一曲吹罢,江寒有感而,轻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宁月微微挑眉,道:“驸马这是赞扬,而是讥讽?”
江寒想不到她会问出这句话,这两句诗貌似还真是讥讽的。
“赞扬,当然是赞扬!”
宁月道:“那我便当你是赞扬的吧!往后你若想听,我可以再吹给你听。”
她扬了下玉萧,出呜呜两声,随即便收进了袖子里。
江寒笑着道:“好啊,往后你只给我一个人吹萧。”
宁月淡眉微蹙,不知怎地,总觉得他笑得很怪异,给他吹萧怎么了?为何这么笑?是觉得我一向冷待了他吗?
“别人也听不到这萧声。”宁月淡淡道。
言下之意,便是只有你能听。
江寒微笑道:“等以后我送你根更好的萧,你就天天吹给我听。”
宁月越觉得他笑得很怪异,道:“新罗与礼部对话,欲与大夏结为同盟,新罗公主要来访京都,选京都一位俊杰为夫。”
江寒愣了一下:“嗯?来大夏选夫?他们那里就没有男人了吗?”
宁月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我就知道有事……把我当成驴使唤了?天天要我做这要我做哪?今天你看我不狠狠拒绝你!江寒心中不悦,正想拒绝。
就听宁月道:“和我双修。”
尽管她说得淡定,但脸颊上却仍然微微一红。
江寒愣住了,双修?你是被晓梦春心夺舍了吗?
“听老婆的话是丈夫无可推卸的职责!”江寒立马义正辞严的道:“说吧,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