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队长!!!”
一声声凄厉的哀嚎打破所有平静。
昏暗的夜色越深沉,狼群终究还是失去了它的领。
——小芙,你父母在执行任务时身亡了
——你是玄天宗门最后一人
——这条路不好走,我宗门已经为国安局牺牲三代人了,你是爷爷仅剩的骨血啊!
——此次任务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去吗?
“呃”
一丝微弱的呻|吟声在安静的屋里响起。
床边的小长生被吓到,急忙放下手里的热毛巾,连声对着床上的人道歉。
此时,马老婆子刚好掀开挡风帘,只见她腰间揣着一小盆面馒头,一走进来就听见长生嘴里在絮絮叨叨什么,她走到床边戳了戳长生的小脑袋。……
此时,马老婆子刚好掀开挡风帘,只见她腰间揣着一小盆面馒头,一走进来就听见长生嘴里在絮絮叨叨什么,她走到床边戳了戳长生的小脑袋。
“长生啊,你在念叨什么啊?像个光头小和尚念经似的”
长生指着躺在床上的那位姑娘,“方才我用毛巾帮姐姐擦脸,姐姐在喊疼呢。”
马老婆子连忙放下盆子,坐在床边用手往那姑娘额头探了探,确认无恙后长舒一口气。
“谢天谢地,总算退了!长生你去厨房那瞧瞧,看爷爷把其他药熬好没,要是熬好了就送进来,荆老大夫说要及时喝下去。”
“好咧,我这就去!”
长生从床上跳了下去,趿拉着鞋子就往外跑,惹得马老婆子忍俊不禁,又低声地斥责了几句:“这孩子,总是这么不安分”
梦里,一道白晃晃的光刺得玄天芙脑袋生疼。
痛好痛比万蚁噬心还痛,每根骨头都感觉被狠狠碾碎。
女子胸膛充斥着高温炽热的气息,烫得她喘不过气,泪水瞬间像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从紧闭的眼眶里坠落。
那泪水沿着瘦削的下巴渗进她粗糙灰白的衣领,形成一道不断扩大的水渍印记。
在她即将崩溃前,女子恍惚之间听到一个年迈沧桑的声音忽远又忽近地传入耳边,“谢天谢地”
她的意识竭尽全力追随着这个声音,就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感觉像是经过了几百万年漫长的时间,玄天芙挣扎着睁开了双眸,迷迷糊糊之间看见一位佝偻着身子的老妇人和一孩童背对着自己。
忽地,又见那孩童欢快地跃下床去,她努力张着嘴,想声说话,可是喉咙过于干燥,几次尝试也没有成功。
玄天芙出的动静引起了马老婆子的注意。
她侧过身子就看到了玄天芙微睁着的眼睛,笑了笑,道:“小姑娘,别着急”
玄天芙在马老婆子转过身来后,瞳孔紧缩,意识猛地一下子全清醒了过来。
这老妇人
意识最后一刻,她燃尽自己生命之火,强行召唤九星阵,把所有的爆炸能量用结界锁住,然后呢,然后呢
她没有死?
这老妇人的穿着
多年的训练让玄天芙警惕了起来,她紧绷着身体,似乎随时要做出反击,原本就冷清的双眸更是射出两道骇人的光芒,即使躺在床上虚弱如砧板之鱼,她浑身还是散出着一股强烈煞气。
马老婆子见此反应,以为玄天芙误会了,连忙摇手解释道:“小姑娘,老身不是坏人,我家就住在天京皇城的郊外,昨晚半夜里我在这屋后头现你满身血迹倒在干草堆上,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便带你回屋换好衣服,包扎好伤口,大夫调了药给你喝下刚退烧,老身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问,但一切要先”……
马老婆子见此反应,以为玄天芙误会了,连忙摇手解释道:“小姑娘,老身不是坏人,我家就住在天京皇城的郊外,昨晚半夜里我在这屋后头现你满身血迹倒在干草堆上,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便带你回屋换好衣服,包扎好伤口,大夫调了药给你喝下刚退烧,老身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问,但一切要先”
玄天芙身体毕竟还十分虚弱,方才那架势也只是纸糊的老虎,不堪一击,还没等马老婆子的话说完,头晕目眩的感觉再度如巨浪袭来,下一秒,炕上的女子又失去了意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