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珆本能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杜唯珉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身上燃起大火,让她思考不了了。
直到她浑身是汗地瘫软在床。
这一次,姜珆终于明白,她刚才的认知有多天真。
一个许多年不近女色的练武之人,一旦开了荤,怎么可能尝个鲜就打住?!
结束时,姜珆已经累成了一滩水,杜唯珉倒精神焕,一点不见疲态。
他吩咐人打了水来,亲手为姜珆擦洗、穿衣服,又命人呈了饭来,抱着姜珆一起吃。
姜珆要唤人来挽梳妆,杜唯珉不在意道:“等会去泡温泉还要拆,皇兄允我半个月的假,我好好陪陪你,这半个月就不出门了。”
半个月……
姜珆身子一抖,用力捶了他一下,“半个月我就死了!”
“怎么会。”
杜唯珉笑得压不下嘴角,舀了一勺汤喂到她嘴边,“我找沈老头要了不少药。”
“哪里舍得我夫人不舒服?”
姜珆却越听越脸黑。
“你连这种药都找沈御医要……那,他岂不是什么都知道?!”
他们夫妻的房中事……
啊啊啊啊!
如果这不是社死,那什么是!!
杜唯珉轻叹一口气,放下了勺子。
“往年我受伤都是沈老头调理的,他说我年轻血气旺,开了不少药给我压心火,这一次也是他主动拿出来的这些药,说让我……”
“悠着点。”
杜唯珉在她颊边亲了一下,“乖珆儿,在大夫面前,不能有所避讳啊。”
姜珆两眼一翻。
以后她还怎么见沈吉帆!
吃过饭,姜珆终究还是唤了人进来简单梳妆。
溪琴和絮儿眼睛都不敢乱看,瞧见姜珆这一副娇软妩媚的模样都脸红红的。
只有姜嬷嬷镇定地指挥收拾东西,还收走了床上的元帕。
杜唯珉另外去安排了府里的事务,等马车准备好,他又抱着姜珆上了车,吩咐往温泉别院去。
马车软和平稳,姜珆躺在杜唯珉怀里,舒服得不想动弹。
杜唯珉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掀开姜珆的裙摆,脱下亵裤。
“很疼吗,我帮你上药。”
“……”
你倒是药多!
姜珆把头埋进锦缎里,慌慌张张想躲。
“……休息几日就好了。”
杜唯珉轻笑一声,“那时候无名无分脱我的裤子不是挺大胆吗,现在反倒害羞了。”
“……那能一样吗!”
姜珆咬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