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很漂亮,瞳仁多于眼白,自带美瞳效果,像黑珍珠一样明亮清澈。
鲜艳红唇上薄下厚,弧度丰满,犹如熟透的浆果,香香的软软的,看起来……很好亲……
被这一念头震惊的雍执序,触电般猛然松开了堂溪梨的手,背过身去,暗骂自己:龌龊,下流!
“抱歉堂溪小姐,雍某……无意冒犯。”
说完,他怔住,突然后知后觉现,自己与她皮肤接触,竟没有产生任何不适感!
他的眸光颤动,是触碰的时间短中枢系统没反应过来?还是他这个症状已经好了?
不确定,再试试!
堂溪梨毫无波澜地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心里非常非常的迷惑。
这个人真的好奇怪。
一会儿说要帮她拿,一会儿又不拿了。
到底想干什么?
“雍先生。”她耐着性子开口,“能把你的空篮子给我吗?”
“给。”雍执序赧然转过身来,把空篮子递给了她。
顺便,伸出另一只手,向她讨要摘满的那一篮。
堂溪梨接过空篮后,把摘满的一篮荔枝,交付于他的手中。
竹篮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装约二十斤的样子。
所以她单手递过去的时候,没有抬那么高,纤纤手指,不可避免地落在雍执序掌心里。
收回时,指腹不经意拂过他的掌心和指尖。
男人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连指尖和骨节处,也落上了浓郁的粉红色。
完全,无法自控。
等等!他们又接触了,他依旧没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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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溪梨看他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张了张嘴,想说:烧这么厉害就先回去吧。
只是想起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没必要再说,爱听不听,关她何事。
她换了一处枝干,很快又摘满了一篮,身姿敏捷地从树尖下来,最后几米高的时候,纵身一跃,轻盈落地。
落地后,她回头看树上的雍执序,出于道义,随口问了一句,“你自己能下来吗?需要我接着你么?”
雍执序坐在树杈上,‘虚弱’地揉了揉太阳穴,“要,头晕,劳烦堂溪小姐接一下。”
最后一试,他最后再试一次,证明刚才那两回是真的,他是真的好了!
堂溪梨:“……”
(我只是客气一下,您还真好意思说出口啊,雍黛玉!)
她心如止水地把他手中的荔枝接下来,放在地上。
而后,站在他下方,面无表情张开了藕臂,“下来吧。”
雍执序心虚地掩唇咳了咳,“那就麻烦堂溪小姐了……”
嘴上这样说着,行动上却是没客气,手撑着树干就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