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嘉怡看着他,又忍不住笑了,“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好听,张嘴感觉全是情话,以前就跟个大闷葫芦一样,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能气死我。”
谨南也笑了,点头麻溜认错,“嗯,以前是我不好,现在开窍了,幸好媳妇儿你大人大量,不跟小的计较。”
卓嘉怡闻言,在他的怀里乐的不行,咯咯笑道,“早知道你开窍这么晚,那我就不那么早喜欢你了。”
谨南抬手轻掐住她的下巴,微抬起她的头来,危险的眯起眼问,“那你想先喜欢谁?”
卓嘉怡皱起眉头,貌似认真的想了想,“我可以先喜欢。。。。。。”“唔~”
只不过,这一次,她话音未落,就被谨南堵住了红唇。
“可微信关注蓝蓝,海那边山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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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八这天,谨南和卓嘉怡的婚礼在帝都隆重举行。
新婚夜,谨南和卓嘉怡住进了沈鹿溪和沈时砚为他们准备的新房,翠湖另外一栋总共面积五千平米的大别墅。
跟若安陈勋和唐星衍时今宜他们成为了新邻居。
宾客散尽,谨南抱着自己的新娘子回了三楼主卧,轻轻的将卓嘉怡放到布置喜庆的大床上,然后,动作无比轻柔的褪去她身上的礼服,密密麻麻的吻从上到下,如绵绵春雨般落下。
来到她右腿伤的最厉害的地方时,谨南的吻稍微顿了顿。
卓嘉怡抬起头来,看向他问,“是不是很吓人?”
那块地方,当时血肉模糊,露出森森腿骨,后来即便医生的医术再高明,手法再好,用的药再贵,也无法恢复如初。
谨南闻言,再次虔诚的吻下去,低哑的嗓音模糊道,“没有,我媳妇儿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美,是我最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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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若安肚子里的小家伙提前动,陈勋第一时间将若安送去了唐家医院。
在大家的守护下,三个小时后,若安产下一女,女儿七斤二两重,母女平安。
当孩子被从产房里抱出来的时候,陈勋来不及看女儿一眼,急不可耐的冲进了产房里。
沈鹿溪接过粉嫩嫩的外孙女,激动的红了眼。
从此以后,她的若宝也是儿女双全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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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这天,整个帝都又下起了大雪,纷纷扬扬的,一片片一簇簇欢天喜地的大红色掩映在白色的苍茫世界里,不知道多么好看,多么迷人。
就如面前的人儿一样。
沈时砚牵着沈鹿溪的手,走在漫天的白雪里,没一会儿,两个人原本都花白的头,就全白了。
沈时砚停下,朝身后跟着的佣人招了招手。
佣人立刻过来。
沈时砚接过了佣人手里的伞,撑在沈鹿溪的头顶,然后抬手,轻轻为她拂去头顶的雪花,笑着说,“老婆,你的头都白了,待会儿进屋,我给你染染。”
沈鹿溪笑着嗔他,“你的还不一样,比我白的更多。”
沈时砚嘴角的笑弧扬的更高,又去紧紧牵住了沈鹿溪的手,“是啊,都白了。”
两个人又慢慢往前走。
“老婆。”
“嗯。”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沈鹿溪停下脚步,看向眼前挚爱的男人,“难道你还有心愿没有完成吗?”
“有啊!”
“是什么?”
“就是跟你一起,一天天一年年,让我们所有的头都慢慢变得跟雪一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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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