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把拉过坐在旁边呆的儿子:“大师,这就是我儿子,他这几天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昨晚他半夜起夜,把同宿舍的同学吓得不轻。”
贺洋看着视频里的女人,并不认为他能看出自己身上的问题,可看着父母关切的眼神,还是老实的坐在手机前。
他先制人:“这位大师,身为新时代的青年,我以前是不相信鬼神之说,虽然这几天的经历动摇了我的想法,可我并不认为年轻的你能解决我的问题。”
贺父一脚踹在他的腿上:“你个小崽子,没大没小,你再对大师不尊敬,我就不管你你了。”
在贺父的威压下,贺洋老实开口:“大师,你要问什么。”
苏烟:“既然你不相信我,你就先讲述这几天奇怪的事,我看看能不能推断出其它的东西。”
“我感觉这件事应该从我同桌返校那天说起。”
贺洋看着旁边被卷子盖住的桌面:“我可怜的同桌,你再不回来,你欠下的卷子债可就还不完了。”
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他的背上:“贺洋,亏我平时对你这么好,你就不知道帮我整理整理。”
“上一边去,我的卷子都在桌洞里塞着,我哪有闲心帮你整理。”
等到晚自习的时候,陈海强看向呆的同桌:“我今天回学校的路上遇见很诡异的事,你要听吗?”
一听有瓜吃,贺洋凑上去:“快说!快说!”
陈海强压低声音:“你知道的,我们平时回家都有固定的路线,可今天司机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走了一条没有修好的小路。
当我们走到小路上时,天气突然下去蒙蒙细雨,司机一边抱怨,一边加快度。
当我们走到两边都是树林的土路上时,现车子前面出现一个推着车的老人。
他行走的很慢,一步一步的挪,司机按了好几遍铃,他连回头都没有。
因为他的阻拦,车子只能以鬼前进,我当时很开心,想着可以晚点到学校,可我后面急着办事的人就跟不满意。
特别是当车走到一个土坡处,可能老人的力气用尽,他就停住了。
急性子的乘客彻底坐不住了:“车上的劳动力们,我们去帮老人把车子推上去吧!”
我一看身边的阿姨想要站起来,立马冲出去,女人都下去了,我一个年轻学生坐在车上多丢人。
我们下去了四个人,分别现在车子的后面和两侧,拉车的老人只是朝我们点点头,并没有回头看。
有了我们的帮助,老人的车很快被推上土坡,回去的路上旁边的人还吐槽:“这个老年人也太没有礼貌了,我们帮了他这么大的忙,连声谢谢都不说。”
当我回到车上,现车上人的脸色都很难看,我和司机比较熟悉,上前打趣:“师傅,车不会没油了吧!”
司机用前所未有严肃的表情看着我:”闭嘴,回到你座位上,一会什么都不要说。”
我想问为什么,看着他的表情,还是没有开口,等我回到座位上,一抬头,现刚才的老爷爷消失不见了。
我用力的揉揉眼,前面依然空无一人,我们走的是条直路,旁边根本没有分叉路口,一旁都是高高的玉米,凭老人刚才的身体条件也不可能大车推进玉米地。
我和刚才下去推车几人对视一眼,眼里的恐惧清晰可见。
开车的司机嘴里一直嘟囔着:“多有冒犯,请各位留个路”,当我们走到树林的尽头,现前面竟然是个坟场。
我吓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强迫自己往右边看,更难过的是出现了,坟场的对面是个火葬场,外面还放着各种各样的盒子。
我只能闭上眼,期待着赶快逃离这充满诡异的地方。
看着不远处的村庄,司机才呼出一口气:“现在没事了。”
他看向满脸忧愁的乘客,开口安慰:“现在不是快到中元节了,地府里的鬼会上来看看家人,刚才那位老年人估计是想体会体会以前的生活。
再说,刚才我们也没有不尊敬他,你们还下去帮他推车,他不会缠着你们的。”
陈海强看着听的入迷的同桌,用阴森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你说,我穿过那么大一片坟场,会不会有好奇的鬼跟着我一起回来了。”
“贺洋,你们两个头凑在一起干什么,有什么话别偷偷说,上讲台上让全班同学听听。”
两人一抬头,现班主任就站在他们身边,两人尴尬的朝老师笑笑,装作看桌上的卷子。”
贺洋继续说:“我当时听的特别入迷,老师叫的那一声,让我的心脏跳的特别剧烈,我甚至能听到它的“咚咚”声。
为了不让同桌看扁,我装作不害怕的样子:“你一个大男人这么胆小,也不嫌丢人,我才不会害怕这些。”
说完大话后,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等到晚自习放学时,我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扭头朝出声的方向看去,现那边并没有我认识的人。
“陈海强,你刚才听到有人叫我吗?”
陈海强摇摇头:“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接着,他像是想到什么,很兴奋的说:“贺洋,你听说过,鬼叫人吗?就是鬼在背后叫你的名字,如果你答应,它就会缠上你。
你说,是不是因为,刚才你说自己不害怕,它们想给你点颜色看看。
听到他的话,哪怕我心里很恐惧,还是强硬的开口:“我怎么可能会害怕,他尽管来找我好了,我让他看看我的厉害。”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越想越怕,就把自己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等到半夜,我又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还有人想把我的被子拉下去,我用力的捏紧被子,不敢露头。
第二天,我偷偷的在外面给鬼道歉赔罪,让他们原谅我的口无遮拦。
我以为,我承认错误后他们会离开,没想到,当晚我梦里出现一个老奶奶,它竟然逼着我半夜起来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