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芳丑陋的心思被揭穿,她的确嫉妒这些优秀又耀眼的女孩,她们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礼物,不仅长的好看,还能得到家庭的宠爱。
不像她,从小就承担所有的家务,父母心情好时才会给她一点关爱,她需要用帮助家人的手段来换取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刚认识余雪时,知道她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她心里升起一股优越感,觉得自己完整的家庭一定是她羡慕的对象。
她故意接近她,和她做朋友,在她面前说家庭和谐的快乐,就是想看到她伤心,然后用救世主的姿态拯救她。
可余雪从没对她表现出羡慕的情绪,她总说自己有一个温柔的妈妈,会给她买漂亮的衣服,会为了她去学好吃的饭菜。
见余雪过得这么幸福,她心中很不平衡,在父母说要她帮大哥介绍对象时,她先想起的就是余雪。
从余雪嫁进丁家,她看着余雪的灵气慢慢被磨损,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上出现斑点,看着她挺直的背变得弯曲,她就无比的高兴。
听着余雪的质问,她恼羞成怒的开口:“你心思再好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得和我一样的境地。
甚至还不如我,好歹我和这个家有血缘关系,有说话的权利,而你一个外人,连表意见的资格都没有。
余雪,三年了,你还是没舍掉你清高的性格,你看看现在的自己,还配说这种话吗!”
听着她大言不惭的话语,吴婉钰痛骂出口:“丁芳,你真是长的丑心眼多,说别人不配,她才是最配的。
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这个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的东西,想起我和你一个宿舍,就恶心。
我现在就恨不得回到宿舍,把里面的东西全部丢掉,全部换成新的。
你等着,我出去以后,一定会在班里大肆宣扬你的光荣事迹,不仅如此,我还会到校园表白墙上、到贴吧里,让全校师生都知道你这个狗东西的真面目。”
丁芳彻底被激怒,她不敢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学校知道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
她看向一旁不敢动作的丁家人:“愣着干嘛,我们这么多人还抢不到她的刀。”
被威胁的丁老大咒骂出声:“丁芳,你个没良心的,竟然不管我这个哥哥的死活。”
见妹妹靠不住他看向一旁的父母:“爸妈,快救我,我不想死。”
丁父丁母看着脖子已经快流血的儿子,心脏疼的都要窒息:“好,让她走。”
丁老二了不同意到手的妻子飞了,她要是说出去,妹妹的名声就彻底坏了,谁还会愿意来他家做客,他的未来要么打光棍,要么娶一个很普通的妻子。
“大哥,你有了这么好看的媳妇,就不管我的死活,我就不放她走,我倒要看看嫂子敢不敢杀你!”
“丁老二,你个混蛋,你不是人,我先杀了你!”
朱警官看证据都收集的差不多,丁家人也快要反目成仇,他怕一会闹起来误伤无辜的人,踢开柜子走了出来。
屋里突然出现的男人让丁家人停止争吵。
丁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意识到这是针对他们家的骗局,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是谁?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家,这是犯法的。”
朱警官掏出警官证:“警察,都放下手里的东西,蹲到一边。”
丁家人神色骤变,他们没想到刚才的行为都被警察听见。
丁老二狠狠心:“我们杀了他,要不然被抓到是要坐牢的。”
他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丁家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还没等他们想好要不要反抗,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一群人冲到房间:“警察,趴下。”
看着又出现的四位警察,丁家人彻底歇了反抗的心思。
吴婉钰冲上来抱住余雪:“呜呜呜呜呜呜,姐妹,你太棒了,这种危险的情况还想着救我。”
余雪呆在原地,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单纯的善意,她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吴婉钰的背:“没事了,都过去了,你安全了。”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冲进来抱住余雪:“我的乖女儿,你受苦了,这么多年你怎么什么都不和妈妈说。”
知道余雪可能有同样遭遇的警察找人通知了她的母亲,刚才她和警察一起看完全程。
她一直不明白女儿为什么在高考后执意要嫁人,虽然她们吵了无数次,拗不过女儿她也只能同意。
如今,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她怜爱的抚摸着女儿的头:“没事,都过去了,我们和他离婚,接下来的路妈妈陪你一起走。”
余雪反抱住母亲,把头埋在母亲肩膀上:“嗯嗯。”
看着母女团圆,吴婉钰擦擦眼泪:“谢谢大师救我一命,要不是你,我肯定会遇到不好的事。
直播间认识我的校友,今天特殊情况,情绪比较激动,我平时很温柔的,你们不要误会。”
因为吴婉钰要和他们一起去警局录口供在她登上警车的一瞬间,她就挂断直播。
【丁家真是全员恶人,没有一个正常的,骨肉亲情在他们眼里都没有自己的利益重要。】
【我记得我小时候听别人说,村里有一家家庭条件特别差,最后女生的三个朋友都成为她嫂子,不会也用的这种手段。】
【以后遇到邀请去家里做客的人,还是多掂量一下,说不定人家就把你当做猎物。】
直播结束已经到深夜了,苏烟在体内过了一遍功法之后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陈家门口就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陈母一开门,就看见同村的三家人集体站在他家门口:“你们不应该在帮陈大爷家的孩子守灵吗?怎么会来到我家?”
见她出来,最前面的人急忙上前:“陈大嫂,先不说守灵的事,我们的孩子昨夜丢了,能让住在你家里的大师帮忙算算吗?”
陈母很疑惑:“孩子丢了应该报警,这种事不应该来找大师。”
她身边的女人压低声音:“这事有些邪乎,还是让我们见见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