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为安看了几眼后,便是将信撕碎。
“小爷我呀,本来也没准备收拾你们,怪就怪你们太有钱,玄机宗太穷了吧。”
秦为安本就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
若是没有利益挂钩,他都懒得跟对方有什么冲突。
两人正准备出了酒楼,却不曾想,那一群人骑着马又在街上横冲直撞,城内的百姓不敢怒也不敢言。
官商勾结这个道理,他们自然是明白,以前不是没有人反抗过,但最终全部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回来,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久而久之,再也没人敢与薛家为敌。
薛家的势力早就已经蔓延到京城各个官员身上,就像是千年老树那般根深蒂固。
势力盘枝,错综复杂。
又因为薛家每年上缴皇宫的银两,都是一笔天文数字,军政开支,多数都要仰仗薛家,只要他们没有谋逆之心,幽圣天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算要动薛家,也要找一个名头。
“这群畜生。”木剑少年拿着剑就要冲出去,却被秦为安拉出了。
“你这样出去,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那也不做怯懦的软蛋。”到底是少年意气。
“虽说孺子可教,却也是朽木不可雕也,凭借你手中一把剑,就算你能杀了他们,又杀的了多少?匹夫一怒,不过是血溅三尺,但君王一怒,却是伏尸百万。”
“敢不敢跟我上皇宫。”
秦为安笑着说到。
“我,我们进的去吗。”
“好好跟着我吧,小爷我给你上一课,你想要伸张的正义,不是靠着手中剑,就能行的。”
“我只需要动动嘴,明日之后,京城再无薛家。”
少年沉默不语。
秦为安的话,恐怕也只有涉世未深的少年才会相信。
“大人,就是他们两个,诋毁薛家。”
那酒楼的老板可是听了半天,十分惶恐的跑到街上告状。
这酒楼中的人可不少,他若不告状,被其他人告状,估计整个酒楼都要被拆了,他也得被薛家处死。
原本疾驰而去的薛家奴仆调转马头,回到了酒楼前。
“你!”少年十分愤怒,明明是他在尽力的为百姓们出口恶气,可现在,却是他们将自己卖了。
“好人难做吧,做个坏蛋多好。”
“又是你们两个小畜生?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还敢诋毁薛家,说要去皇宫,哈哈哈!”
“无知!”
秦为安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我劝你们呀,趁着现在小爷心情好,赶紧滚蛋。”
“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让我们滚蛋?”
“小畜生,我薛家想碾死你,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说罢,他们纷纷抽出了刀。
“今日,就将你乱刀砍死在这长街之上,看谁,以后还敢诋毁我薛家。”
“下场,如此!”
说完,他们便是狰狞着笑容动起手来。
“何必呢。”秦为安摇摇头。
抽出鸡毛掸子,轻轻一捧,便是刀剑折断,抽的他们哀嚎声响彻天际。
就这么几个人,连修士都算不上。
也敢这么嚣张了。
“你,你是谁!敢不敢告诉我你是谁!”倒在地上的家奴咆哮一声。
“玄机宗,秦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