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生意做。”见高义坚持,陈雪茹也没追问。
高义帮忙收拾店面,把店门一关,然后陈雪茹就带着高义往她放涤棉的仓库里去了。
就在两人关了店门之后不久,范金有又来了。
刚才他看到丝绸店里,高义跟陈雪茹那郎情妾意的神态,心里怎么都平静不下去,到隔壁街逛了一圈之后,还是鬼使神差下意识地绕回了丝绸店所在的街道,想要看看这两人在干嘛。
结果一到丝绸店门前,看到那紧闭的大门,登时就傻眼了。
我去!
怎么把门都给关上了?
陈雪茹跟那个姓高的,把店门关上在里面做什么?!!
范金有看着还在营业时间却已经紧关了的大门,感觉脑瓜子嗡嗡直响,心脏一阵阵地收缩,难受得不行。
他下意识地就想要敲门,可紧握着的拳头举到空中,就僵硬地停了下来。
自己是什么身份啊!凭什么掺合进别人的好事!!就算把门敲开了,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嗷呜!”
一想到一门之隔后面,自己的女神正在高义身下婉转承欢,甚至吹拉弹唱,范金有悲愤地嚎了一声,浑身的力量都仿佛被抽干了一样,瘫软的身体贴着门板慢慢滑落,就跟贴在墙上的烂泥一样。
“这人干嘛呢?”
“啧,你看这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女人甩了啊!”
“哎,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呐……”
“哟,好诗好湿……老李,还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湿人呢!”
“哪里,哪里……呵呵!”
路过的群众们看到抱着膝盖在默默流泪的范金有,都纷纷指指点点,有个人甚至还念了句诗,狠狠地装了一波文化人。
…………
陈雪茹跟高义,可不知道范金有丝绸店门前正脑补着他们两个的盘肠大战。
陈雪茹带着高义来到了一里多外的一个相对冷清的街道,这一片区都是当仓库用的房屋。毕竟好的地段租金也贵,谁也不会傻到在商业街里租仓库。
噋~~
陈雪茹走到一大屋前,打开了紧锁的铁门,高义走进去就看到两百多平方的仓库里,挨挨挤挤地摆满了一捆捆涤棉。
“平常这仓库我都是拿来放丝绸的,为了这批涤棉,我的丝绸存货都放在了另一个同行的仓库里了。”
“这里就只有这十五吨的涤棉,也没其他货了,喏,钥匙给你,你要搬走的话,直接把这仓库给搬空就行了。”
陈雪茹直接把要是递给了高义手里。
高义点了点头,这正好,要不然有其他陈雪茹的货的话,处理起来也麻烦。
他接过钥匙,打趣道:“陈姐,我还没给你钱呢,你这就把仓库钥匙给我,就不怕我直接拿了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