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乾坤道:“奇怪这条路怎么这么崎岖坎坷,越走越艰难,是不是这条路走错了?”
九宫宣道:“不可能走错,听说只有这条路才是通向九华山的必经之路,这条路在莲花峰与连屿峰的夹杂中,其两峰悬崖峭壁,怪石嶙峋,此如果设有埋伏,我们各派人马就寸步难行,生命危在旦夕,葬身此。”
柳乾坤大声喊道:“大家小心行走,小心埋伏。”
突然从两座山峰上站起许许多多的人,黑压压的排站在山头之上,忽然有一人喊道:“下面是何人,为何擅闯苍山派,你们可知肆意擅闯苍山派只有死路一条。”
柳乾坤冷声笑道:“好一个无理的小厮,竟敢在这里撒野,是识务者赶快让出一条路,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
旁边一人又道:“师兄刚才所说的话一点效果都没有用,并没有能够阻止他们的步伐,你看他们还是不停向前迈进。”
锦林不要慌张,对付这些万恶之徒,我自有办法,让他们一个个的葬入这石海之中,手中的旗帜不停的挥动,两山峰上的石块像雨点般向山下滚来。
所有的马匹受到惊吓,弄得人仰马翻,马匹四处乱蹿,许多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慌乱手脚,举手无措,被石头砸伤,砸死的已不计其数。
柳乾坤猛然从剑鞘中抽出利剑,腾身跃起,脚踏落下的石头,步步轻盈而上,手中的利剑盘旋置起,,刮起旋风阵阵,吹得飞沙走石,黑暗。
九宫宣也不甘示弱运足内力,弹射跳起,持剑向上空直刺,“柳兄我助你一臂之力,扫平这些无名之辈,免遭后患。”
柳乾坤点了点头,“多谢九宫贤弟,这些小辈何须我们二人合手,我看只需我一人出手就能摆平此事。”
九宫宣只有忍气吞声退回原来之位。
转眼间,柳乾坤已经落到山峰之上,剑气如旋风般向所有苍山派弟子袭去,只听见一阵阵的惨叫声,遍躺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血迹染红了整个山脉。
。
刘欣和冷小婵来到茶坊前,坐在桌子旁,看见店小二在不停的收拾桌子上的茶杯。
冷小婵道:“相公,没有想到这家茶坊居住在九华山之下,生意竟会做得如此红火。”
刘欣道:“店小二快点准备茶水,给我们二人斟上。”
店小二急忙进入茶坊,提着水壶来到桌旁道:“原来是四护法呀!听说你不是坠入悬崖,以后再也没有听说你有什么音讯”。
刘欣道:“小二近日茶坊生意一定很红火吧!”
店小二苦着脸道:“我们小茶坊做的生意谈不上什么红火,只能糊糊口,今生意这么好,是各门派从这里经过,喝点茶水,已经离开这里有半个时辰之久。”
刘欣听到此话,脸色惨白,“糟了没有想到到让各门派捷足先登,抢先一步进入了九华山中,我看这一次苍山派却再劫难逃。”
上官青云手搀着柳月的从院子一步步的向大厅走来。
柳月暗暗叫道:“没有想到上官府邸这么大,到现在还没有走到尽头。”
上官青云和柳月一起跨过门槛,来到大厅,大厅里面宾客满座,大家都在吃喝猜拳,看见了郎娘走进大厅,都用眼神凝望着他们,道:“这娘是怡红院数一数二的美女,和上官公子相配实乃意,我们今如果能够一睹娘的美貌,也是修来的福分。”
刘媒婆大声喊道:“良辰吉日已到拜,一拜,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吏部尚书立即上前道:“且慢,我们今各宾客要亲眼看见这娘的真面目,不然的话绝不准进入洞房。”
上官文宇走到吏部尚书面前道:“我和你们都是同朝为官,今是小儿的婚礼,你们就放过他一马吧!再说娘还没有进入洞房,怎可能先揭盖头,这样一来不就破坏了规矩。”
吏部尚书笑道:“上官老兄,我们虽然同朝为官,互敬有佳,但今日是令侄的大喜之日,我们也并不是存心要这样做,破坏规矩,为了能够见娘一面也是大家的心愿,不如就破裂一次,”此时各宾客都雀跃起来。
上官文宇无奈道:“青云你看怎么办?”
上官青云朗声道:“今大家都要亲眼目睹一下娘的面貌,只有破裂一下老规矩,让大家一睹为快。”
上官青云用称杆挑开柳月头上的红盖头,郎娘从此称心如意。
大家看见娘的美貌,赞不绝口,“好美,好美,真有一种胎脱俗的感觉,”此时整个场面哗然掌声四起。
吏部尚书道:“大家的心意已经达到,时间也不早了,也该让郎娘进入洞房。”
刘媒婆用高亢声音喊道:“郎娘步入洞房。”
柳月道:“青云,我今真的好担心,害怕你把我的盖头揭开,怕我的样子把别人给吓坏。”
上官青云笑了笑道:“怎么会呢?你在我的心中是最美的,我相信他们的眼光一定不会比我差的,结果怎么样,比你想象得更好吧!”
柳月的脸上也浮上喜悦的笑容道:“难道我真的像他们所说得那样美貌。”
上官青云点了点头道:“是真的,一点不假,你看我们就只顾着说话,交杯酒还没喝,”他把两酒各自把酒斟满,各自端着酒杯,两手臂相互套进,四眼情感交织,涌上心头是喜悦,兴奋,脸上却显露出无限的甜蜜,此时此刻一饮而进。
上官青云道:“柳月没有想到我今能够娶到你这样知书达理,才艺双全,能和你结为连理,我夫复何求,今生无遗憾。”
柳月道:“上官公子,不我从今就要改口叫相公,我如果今生不能和你相识到相爱,我都无法从青楼脱身,相公如此不嫌弃我的身份,位,把我从苦海中解脱出来,我从今就和相公同甘共苦,相继白头。”
上官青云道:“娘子时间也不早了,春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就寐吧!”
刘欣看见面躺着许多尸体和许多的乱石头,道:“这条路怎么躺着这么多尸体,这分明是各门各派的人。”
冷小婵看了一下道:“相公没有想到没有过多长时间就有过一场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