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吗?
容年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目光与她对视,“姜希,想好怎么弥补我了吗?”
“我……”姜希眼神闪烁,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我不知道。”
容年倾身过去,在她耳边蛊惑着低语,“离婚吧,对我负责。”
姜希:“……”
您还记得您是不染尘埃的清冷佛子么?
姜希要知道喝酒误事,她昨晚绝对不会去酒吧买醉。
洗了澡,她穿上容年让人买来的衣服,开门下楼。
楼下,容年坐在沙上,他穿着黑衬衣黑西裤,一身黑的他成熟稳重。
此刻的他,压根看不出先前在床上的咄咄逼人。
看见他,姜希的脑门又痛了。
她决定远离老板的生活,怎么又把自己给坑进来了?
容年抬起头,挑眉看向她,“衣服很合身,就是头太短了,我喜欢长。”
姜希心说我管你喜欢啥,面上却是伏低做小状,“长不好打理。”
“留长,以后我给你洗。”容年盯着她,她皮肤白,黑长直显得很幼态。
大概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都是黑长直,那会满足他们对另一半的幻想。
“……”
这就说到以后了,容年是要把她纳入他的未来吗?
不!
他可能只是想满足他对她的控制欲。
“我们……”姜希垂眸盯着地面,脚尖不自在地在地板上画圈,“我是说我和你应该还不到这程度。”
容年盯着她,语气强势,“姜希,上了我的床,你就别想下去。”
姜希的脸一瞬间红透了。
昨天他在办公室说的还是上了他的船,今天就变成上了他的床。
姜希恨不得穿越回昨晚,把去酒吧喝酒的自己揍晕。
她抚额,“我知道了,您能别再说了吗?”
有没有容年这个意外,姜希都要和顾必臣离婚。
容年把报纸叠好放回报架,他起身朝姜希走去,“去吃饭。”
一顿早饭姜希吃得没滋没味,她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
她是怎么把自己逼到这一步的?
生活不易,姜希叹气。
吃完早饭,江淮来毓园开车,看到姜希在毓园,他还挺意外。
“姜秘书,早啊,你不会专程过来接老大上班吧?”
姜希尴尬地冲江淮笑了笑。
容年拉开车门,朝姜希看了一眼,说:“她昨晚就在这睡的。”
“啊……”江淮声音拖得老长,八卦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射来扫射去。
“这么说,你们昨晚秉烛夜谈了?”
说到“谈”这个字,他还故意往上吊了个暧昧的尾音。
姜希脸颊都快着火了,她火烧屁股一样钻进车里。
容年是真不怕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就不觉得跟一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对他的名誉有损吗?
容年表情未变,弯腰坐到她旁边,“坐过去点。”
江淮坐在前排,感觉两人之间的气场完全变了,有一种紧绷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