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不能抓住机会,将会被顾必臣抛下。
她若想站在他身边,就只能让自己变得优秀。
“对不起,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没人给我撑伞,我才不想家宝淋雨。”
那么小的孩子,本该像姜豆豆一样活得任性恣意,但他却已经背上家族的荣辱兴衰。
容年勾起唇角,讥笑一声,“你把这称之为淋雨?”
“不是,我只是心疼……”
“别人家的孩子,你心疼个什么劲?”容年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她一直提容家宝,让他很不痛快。
胸口堆积的那股郁气越来越强烈,容年脸色冷得像冰块一样。
姜希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被容年的这句话刺伤了。
她抿着唇看向车窗外,很懊恼自己多话,别人家的孩子想怎么教关她什么事,她多嘴干什么?
车里的气氛凝滞,容年薄唇紧抿,姜希一句“你们家真可怕”,刺到他心底最隐秘的地方。
他们家可怕,那说那番冷血无情的话的自己是不是更可怕?
“容总,前面地铁口停一下,我坐地铁回去就行。”姜希突然开口。
容年握紧方向盘,下一秒,他打了右转弯,将车子停在路边。
姜希解开安全带下车,人刚站稳,还没来得及跟容年道声谢,黑色宾利已经如离弦的箭射了出去。
姜希被喷了一身尾气。
她无言地看着黑色宾利逐渐消失在车流中,自嘲地勾了勾唇。
姜希晚上去法国餐厅弹钢琴,换了衣服出来,她才现整个法国餐厅都没有客人。
按理说周六晚上,又在热闹的金融街,那些白领们下班约会,肯定先浪漫又美味的法国餐厅。
但整个餐厅空荡荡的,这太不合常理了。
姜希去吧台,拉住一个小哥哥问道:“今天什么情况,餐厅怎么没客人?”
“有人包场。”
“包场?”姜希觉得稀罕,谁这么大的排场?“那我是现在弹钢琴,还是等客人来了再弹?”
“经理说你现在就可以弹了。”
姜希回到钢琴旁,在琴凳上坐下,她弹了几曲子,看着空荡荡的餐厅,盼着客人早点来。
然而直到她下班,包场的客人都没来。
姜希很纳闷,却也没有多问,但大堂经理给她结晚上的费用时,她拿得有点心虚。
“经理,客人包场却没来,到底怎么回事啊?”姜希问。
“临时有事吧,不过他付了晚上的包场费,来不来我们不亏就是了。”
大堂经理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古怪的有钱人,明明包场了人却不到,还要钢琴师不停弹钢琴。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结果第二天晚上情况照旧,灯火通明的餐厅里只有钢琴声。
姜希也隐约嗅出不对劲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第三天晚上,姜希来代班钢琴师时,大堂经理将她叫到一边。
“小姜,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姜希一脸茫然,“没有啊。”
大堂经理叹了口气,“是这样的,小姜,餐厅不能再请你当钢琴师了。”